而不被人发现的方式有很多。
凌阙皱眉。
“你是想和他们做交易？但是药剂的效果并不理想，会不会……”
疯狂归疯狂，但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一味地追求疯狂，他放了那几个没用的诡异成不了什么事，现在却不一样。
“这么好的东西，我当然要卖，为什么不卖？”
云念念不理解。
反正都是给钱，这些钱进她的兜里还能做点好事，她会将一部分钱捐出去的，又不是光给自己用。
凌阙看着云念念，真不知道她这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不过不是他牵头，凌阙是乐得自在，后续出了事只要将云念念顶出去就可以了。
他对云念念确实是欣赏，可是危及生命的事情，谁也不会为了这点欣赏就犯蠢。
“随你吧，只要我不被波及就行。”
正如先前所说，他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