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天赐顶着“妮儿”的身体出场时，他就已经失败了。
这场棋局，从近火烛从第一步开始，凌翊就已经洞悉了他接下来的每一步。
“他当然会是赢家啊。”元小语的眸色晦暗，唇角挂着看不出情绪的笑。
“毕竟这场戏剧里面无论是我们这栋楼里的人还是你们这些玩家，都只是他们的消遣棋子而已。”
怀中的女孩已经沉沉睡着，口水滴滴答答浸湿了她肩头的衣服，她看向沈不归，“你们带过来的那些人除了你们几个全死了，这栋楼里的人也只剩下我们几个。”
“这就是他们制造的副本，这就是他给我们的剧本，他们用我们的命去争输赢。”
她的声音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讥讽无比，“我也是在后来才明白的，也许从我第一次动歪念头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后续的每一次失控，都是‘他们’潜移默化的推动。”
“沈先生。”她的眼神空灵，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嘴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了，“算了，我没什么要说的了，这就是这个副本的故事，也是我的故事，我已经讲完了。”
“姐姐......”元小真又恢复了那副懦弱的样子，轻轻的拽了拽她的袖子，眼神中有些不安，怯怯的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的凌翊，生怕他因为自己姐姐说出来的话迁怒。
但是凌翊没有，他始终像个局外人一样，表情没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