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郎沉吟了一下才道:“开始时我以为不过是捐些银子,就能帮人达成心愿,结果去了才知,他们所谓的招魂让死者复活是用活人为祭,搞什么肉为香,骨做珠,脂为灯之类的。加入他们那个破教,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吃人肉,当时我就吐了,打伤了他们好几个人才跑出来。”
“这 ……这 ……”初次听说的古望舒一脸的难以置信,“九郎是在说笑吗?这可一点也不好笑。”
贺九郎嫌弃的皱皱鼻子,“我也希望是在说笑,那副场景现在想来还会做噩梦。”
“这 ……这怎么可能?”古望舒还是不敢相信,他救助的望向鲍奇羽,期望他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这世上怎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
“和我听说的差不多。”鲍奇羽以全新的眼光打量着这位贺九郎,他这般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会有怎样的心伤才能想着以邪术招魂呢?
贺九郎却不知他心中想法,言道:“可我听说密宗邪教一直在南方活动,并不过大江。”
“人性都是相通,哪里都有求而不得的人。”鲍奇羽简要的讲了两年前的割头案和最近发生的吴秀母女案。
贺九郎拍着桌子,“这绝对是密宗鬼教的那些妖人搞的鬼。”
古望舒为人古板严肃,他没有轻易下结论,“听来和九郎你在信州所见有所不同。”
“换汤不换药而已。”贺九郎说罢,有些奇怪道:“望舒,你怎么在帮坏人说话?”
“休要胡说。”古望舒拧着眉摆手,“抓真凶固然重要,也不能牵强附会,以免错了思路。”
“望舒,你觉得这两起案子不像是密宗鬼教所为?”鲍奇羽十分信任好友的判断。
古望舒诚实道:“中正,我不知,你们所说的这些太过匪夷所思,已经超出我的认知,在此事上我无权发言。”
这便是古望舒,虽古板,却诚实的可爱。
鲍奇羽沉思片刻,问道:“贺公子,你可知鬼教之人如何联络?他们可有什么暗号?”
贺九郎低头想了许久,最后徒然的摇头,“我能与他们接上话也是偶然,估计是他们看我有钱又有心结郁于身,才想着拉我入伙骗我的银子。”
“那我们能不能也用这个法子,引他们出来?”古望舒眼前一亮。
鲍奇羽摇头,“望舒你有所不知,鸣沙县里的这伙歹人,可能包含了县中首富,他们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