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脸色惊变，这帽子扣的太大了。
“姓牧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郑学文怒拍桌子，猛然站起身来。
徐良、孟介、丰古三人皆是神色不善。
就连仲师眉头都紧紧皱起。
方才欢愉的气氛因为一句话荡然之间消散。
“你自己看......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牧咏志冷哼一声，把手机放在几人面前。
各种营销号和直播间节奏，还有称之为心理专家，微表情专家的过度解读节奏。
“牧会长越活越回去了？你昨天在现场，听信这些没在现场赚取流量的营销号分析？”
陆离放下筷子，语气有些不太好。
网络诈骗最容易骗的就是这种人。
没脑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不管什么分析，你必须给大家一个解释。”
牧咏志不理会几人情绪，继续沉喝道。
仲师的名声在他心中不容有损！
“那我恳请做仲师亲传学生......可以吗？”
陆离嘴角带着玩味道。
“当然不可以！”牧咏志下意思摇头道。
“你看......我做他老人家亲传你不同意，我不做亲传你又说我看不起他老人家。”
“那......那你也不能提一个这么简单的要求，哪怕求仲师赐副墨宝！”
牧咏志被戳到痛处，有些结巴道。
“简单？仲师垂钓围棋文学样样绝顶，我才提这个要求。
你若是今天去钓两条凤尾......我现场生吃！”
陆离目光直视对方，没半点退让。
以前处处忍他让他全看在仲师面子。
如今对方拿仲师说事，他不会留情分毫。
“我是要你的解释，休要转移话题！”
牧咏志知道这个难度，被堵的没话说了，只能和弹幕节奏一样胡搅蛮缠。
在营销号的洗脑下。
他甚至认为陆离是故意想毁了文坛根基！
不然只要做仲师亲传。
华师荣誉校长问题自会迎刃而解。
也会在文坛位置水涨船高。
而他偏偏却不这样做，引得文学院哗变。
其中原由不怪他人多想。
反正在这些影响下，陆离呼吸都是错的。
“亲传身份......呵呵。”陆离嗤笑一声道。
“网上外人为了博取流量如何说，我都觉得正常......可你最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