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族的青年也接收到示意,客气的伸着手请跟着一起来的战士去休息。
领头的小战士看了秦德海一眼。
秦德海点了点头。
他走上前去将手中的木箱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后,带着战友跟着秦家的青年下去休息了。
叶诗音给在坐的几人倒上茶水后,安静地坐在秦大嫂的旁边。
秦大伯干枯的手搓了一把脸,喝了口水将情绪努力地稳了下来。
他放下水碗,吩咐道:
“老大家的,你去找个族弟快速的去给老大老二报信,然后安排人去公社把老二家的叫回来。”
秦大伯疲惫的催着人,“去吧。”
秦大嫂担忧地看了秦伯娘一眼,迟疑的点了点头,起身出了客厅。
说完,他转头对着秦伯娘轻声说:“老婆子,擦擦眼泪,去给咱小闺女和女婿准备准备客堂吧。叶知青也去给你婶子搭把手。”
叶诗音点了点头,走上前,低声询问了一声。
秦伯娘点了点头。
叶诗音将秦伯娘扶了起来。
秦伯娘抱着骨灰盒向外走去。
驴蛋狗蛋抱着听风缘缘的骨灰盒跟着往外走。
等人都走光后,秦大伯将水碗推到秦德海面前,示意他喝口水。
秦德海听话的端起水碗一饮而尽,他抹了一把嘴,语气坚定。
“说吧,大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弟弟我只要能说的绝不隐瞒。”
秦大伯盯着秦德海的眼睛,半晌,问了一句,“我闺女她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
秦德海将桌子上的箱子推到秦大伯面前。
“秦秦没留什么口信,但是在给我的信里说给你留了个箱子。箱子里有一封信,嘱咐我务必提醒你记得看。”
秦大伯顿时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好好好,留信就好。
他闺女不似常人,这回的事是有八成是假的,估计是金蝉脱壳去哪里重新生活去了。
秦大伯的心里松懈下来,眼梢不自觉带了点笑意。
秦德海看到这一幕也没多想,只以为秦大伯因为秦秦留下的这东西有了点盼头。
秦大伯手爱惜地抚摸着箱子。
秦德海起身给秦大伯说了一声后出了门,贴心的将整个空间留给秦大伯不说,还反身将门也给带上了。
秦大伯等着人走了,抱着箱子进了屋,从衣柜里翻出秦秦寄过来的信。
有一次信封里寄过来几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