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那妾生子的院子,院子里更亮,已经半夜,院子里还站了不少人,屋里不时传来惊叫声,还有安抚声,看来是吓着了,胆子这么小,怎么敢杀人害命得,真没用,怂货!
回到小跨院,程雅看了看榻上睡熟的彩月,想到她昨儿一早起晚了诚惶诚恐的样子,拿出解药往她鼻下一晃才去睡下。
第二天一早,程雅还是被院子里刘季坤的喳呼声吵醒的,彩月听到动静走了进来,一边伺候程雅穿衣一边说道:“三公子又来了,说姑娘有事。”
洗漱以后来到会客室,刘季坤正喝着茶哼着小曲儿乐呵呢。
一看到程雅进来赶紧站起来,扶着程雅坐下说满面喜色的道:“妹妹,你快坐,今儿有件稀罕事说给你听听。”
程雅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刘季坤捂着嘴笑了几声才说道:“妹妹知道成国公府吧!”
程雅点点头,说来的路上看见过。
一听程雅什么都不知道,刘季坤兴致更甚,他往前凑了凑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说道:“这成国公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