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刚说的可当真?”永炎帝眼巴巴的问道。
“大叔,请自重,不要打搅我们年轻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交流。”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怎么自重了?”永炎帝有些蒙。
“蝶衣妹妹说了给我捏肩膀,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你瞎打听啥啊。”陈文轩无奈的说道。
永炎帝翻了个白眼,“我问的是这个吗?我问的是你们说的那个清理伤口的法子,真的能够管用。”
“不能。”
陈文轩回答得言简意赅,就两个字。
永炎帝张了张嘴,这话他都不知道该咋接了。
“还处于论证过程中,都没有实际操作呢,谁敢说就管用?”陈文轩接着说道。
“而且就算是整出来了,每个人跟每个人也是不一样的,咱们是不是得先试试?我可不是那口无遮拦的人,这样的话可不会乱讲。”
“大叔啊,您就安稳的在边上玩一会儿行不行?中午肯定给你做好吃的,酒还没整出来呢,惦记也没用。”
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捏肩膀上,哪里还有时间管他啊。
“你可知道,若是此法真的有效,对我朝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永炎帝认真的问道。
陈文轩点了点头,“咋能不知道呢?自是活命无数。好了,自己玩去,我先跟蝶衣妹妹谈谈心。”
说完之后,他又拉着程蝶衣往边上挪。
“荒唐、荒唐,若是此法奏效,那便是大功一件,就算是封、封爵亦不为过。”永炎帝是真的着急了。
他不是有才情、有抱负吗?他怎么能就只在意儿女情长,一点也不在意报效朝廷呢?
“等一下。真的能封爵?啥也不用干,光享受的那种爵?”刚要离开的陈文轩赶忙转过了身。
“那是自然,此等功绩怎么也是个子爵。”永炎帝说道。
心里话,子爵都少了,再加个世袭罔替还差不多。只不过呢,不能让这小子太骄傲。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文轩却是捏起了下巴,心中仔细衡量起来。
永炎帝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的身份啊,怕是低估了你。”陈文轩也皱起了眉头。
“什么低估不低估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每日里闲得慌。”永炎帝略显尴尬。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个闲散的王爷。”陈文轩一拍大腿,眼神也变得热切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