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平应了一声。
心里边有些愁了,没法出去玩了啊,到时候就不能跟着品酒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永炎帝瞪了他一眼。
“父皇,孩儿有一事恳请父皇恩准。”夏承平说道。
“什么事?”永炎帝眉头再次皱起。
好像自己这个傻儿子在跟那个臭小子混到一起之后,有些变得不同了。
“轩哥儿的酒坊于二月十九出酒,他想邀孩儿过去品酒。”夏承平说道。
“酒什么时候都能品,既然让你禁足,又怎能让你到外边胡乱玩耍?还不是要落人口实。”永炎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无非就是晚喝上一些。到时候他肯定也会差人给你送过去的,安心在皇庄中练习蹴鞠之术吧。”
心里话的,他也想去啊。若是让傻儿子去了,他就去不成了不是。
“孩儿遵旨。”
夏承平耸头耷脑的应了一声。
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了,毕竟自己是应该禁足的。不过能够跟父皇和母妃一起吃上一顿饭,好像也很不错。
边上的容贵妃则是开心得很了,对于她来讲这也是一种恩典啊。
看着夏承平在边上乖乖坐着,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永炎帝又有些于心不忍。
“平儿,那狂生确实是奸诈的。也不能他说什么便是什么,要有自己的判断才是。”永炎帝温声说道。
“孩儿知晓的。不过轩哥儿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说在明处、做在明处。”夏承平说道。
“就像这次蹴鞠,父皇有了指示,我们便也有了应对之法。必是有人想要算计孩儿或者是轩哥儿,这也无妨,只要父皇开心就好。”
“还说他没说什么?这便说漏嘴了吧。”永炎帝好笑的说道。
夏承平抓了抓头皮,“其实是孩儿以前想佐了,所以做事难免有些孩子气。”
“又乱想了什么啊?”永炎帝好奇的问道。
“嗯……,孩儿以前以为是父皇不喜孩儿。所以做事情的时候,就有些乖张……,嗯……,破罐子破摔。”夏承平小声说道。
“然后呢?那小子说了什么?”永炎帝面色不变的问道。
“轩哥儿说,父皇其实是为了孩儿和娘亲好。这样的话,孩儿就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夏承平说着,也是眼圈红红。
是君臣,亦是父子,可是两人却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直接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