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文轩,过来了啊。”
稍稍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他们个提醒的。
“哎呀,世伯接诊完了?也是辛苦了吧?快些坐着歇歇。”陈文轩又很狗腿的把熬药小伙计的小椅子给拽过来一个。
程蝶衣则是俏脸粉红,现在才察觉到周围的眼神,略微有些不对劲。
“嗯……,刚接诊完。恭喜世侄了,如今已是子爵。”程思远笑着说道。
“不管是啥爵,也是世伯的世侄,未来的贤婿。”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呀,你瞎说啥。”程蝶衣羞得不行。
“呵呵、呵呵,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程思远说完就后悔了,咋就问了这句话呢。
其实他也是有点尴尬,世侄到贤婿的过度太快,还是这个臭小子自己夸的。
“刚刚我们在探讨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就觉得现在咱们青草堂的熬药,应该是要做适当的改进的。”陈文轩一本正经的说道。
“哪里有需要改进……,嗯,你且说来听听。”程蝶衣刚想反驳,又反应过来,不对劲。
要是不顺着这个话说,那咋跟爹爹解释啊?就说刚刚在聊天家的事来着?还不得把爹爹给吓个好歹的。
“世伯,您看啊。有些患者需要咱们青草堂代为煎药,但是现在这些药壶上并没有标记。只能够通过这三位小兄弟用脑子记,是吧?”陈文轩问道。
“你是担心会记差了吧?无妨,本也不是很多。”程思远笑着说道。
“世伯,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陈文轩说道。
“他们若是能专心致志做这件事,自然不会有差。可是咱们青草堂毕竟人来人往的,杂乱得很。”
“若是有哪位病患有了红伤,哭喊着进来。一分神的话,会不会就出差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尖,我觉得还是应该给患者编号,药壶也编号。”
“这样的话,对应的药就不会差。即便某一位熬药的临时有事,接手的人也不会反复询问。”
程思远皱着眉头想了想,“世侄言之有理。其实也并不会多费多少事,雕刻好木牌便可了。抓好药之后,药便与人持牌而对了。”
陈文轩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世伯想的透彻,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
“哈哈哈哈,这也是在你的启发下想到的而已。”程思远乐了,还是很开心的那种。
程蝶衣习惯性的咬起了嘴唇,这个货惯是油嘴滑舌的会哄人,自家爹爹都被他给哄的这么开心。
“世伯,虽然您医术了得,但是我还是得批评您一句。目前来讲呢,您的思想有些狭隘了。”陈文轩认真的说道。
程思远脸上的表情一僵,自己咋就狭隘了啊?
程蝶衣则是气得不行,这货肯定又憋了坏心思。他却偏不会正经的讲出来,非得说一些吓人唬道的话。
想到这里,她就在后边掐了陈文轩一把。
“蝶衣,不可无理,听轩哥儿讲来便是。”程思远说道。
程蝶衣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爹爹竟然还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