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故作受伤的按着胸口,“你可是我的血脉骨肉啊,如今竟真要与为父生这般分了吗?”
这样的话,朱逸之在梦里不知听他说了多少遍,却也没有此刻来得真实可笑。
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语,忍着心脏带来的沉痛,冷眼看着他继续表演苦情戏。
“正所谓打断骨头连着筋,当年之事是为父做错了、大错特错,事后每每想起来就后悔不已,为父愿意向你斟茶道歉,你能原谅为父吗?”
父亲向儿子斟茶道歉这种事,在这个年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若是真有那对父子都会被外人鄙视嘲讽的。
可朱熹却说得一脸真诚,好似为了能让朱逸之回家,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然而朱逸之并没有被感动,他的面色始终冷淡又疏离,急得一旁的林双双拼命朝朱熹使眼色,让赶紧他换个法子。
而朱熹也很给力,他神色落寞的笑着自嘲,没有半点表演的痕迹。
“哎——罢了,为父知道了。你如今背后有大将军府当靠山了,而为父却老了、不中用了,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你嫌弃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人不能忘本,这里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啊。”
朱逸之听得内心发苦发笑,原来他的生父对他真的没有半点亲情,除了利用再也看不见别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紧闭了双眼,不愿再去看朱熹那副嘴脸了。
富贵见主子虽依旧站着没动,但神色却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怕他又会心软,便悄悄靠近准备时刻提醒着,不让他做错事。
当然,屋内其他人也发现了,朱熹也自以为有效果了,决定再给他加点料。
“孩子,那朱华郡主嘴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