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尤州尉的逼问,燕双鹰并没有慌乱,那女子轻笑了几声,然后平静地说道:“尤州尉此言差矣,他们这样说是毫无根据的。让她拿出一点更为确凿的证据吧!”
“那她就现在告诉他们吧,和常年轻三有联系的并不是余悸本人,而是余悸手下的那些府丁。现在就应该将余悸庄园中的府丁全部抓来,让常年轻三在公堂上指认对质。她相信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尤铜的耳朵微微动了动,那女子没想到燕双鹰思维如此敏捷,竟然立刻提出了相关的证据。而余悸和其他侠客则是面如土色,显得极为沮丧。
尤铜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认输,那女子眼神一转,正想要下令让侠客去抓捕余悸庄园中的府丁,却被燕双鹰伸手拦住了。
“尤州尉请稍等,现在余悸和她都被带到这里,恐怕那名府丁已经被他们众人草率处理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藏身于边云州的哪个角落。为了节省尤州尉的精力,我这里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说到这里,燕双鹰直接拿出一块金牌,展示在众侠客面前,指着这块油亮的牌子。余悸和其他侠客的脑海中瞬间响起了轰鸣声,那女子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指指向燕双鹰。
“燕双鹰,他们怎么可能会有我们家族特制的金牌!”
然而燕双鹰只是淡淡地望着余悸:“余掌柜的听力应该没问题,这确实不是你们家族特制的腰牌,上面还刻着你们家族的姓氏。整个边云州似乎不仅仅只有你们家族的人,而且我看这块腰牌的持有者,似乎并不是你们家族中的普通侠客。”
余悸和他的侠客们如同遭受了当头一击,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块腰牌确实非同寻常,甚至在众多府家中也极为罕见。拥有这块腰牌的不仅仅是千名侠客,甚至还包括那女子的孙子余绶。
然而,余绶的腰牌怎么会在燕双鹰的手中呢?那女子心中自然有所猜想。当初燕双鹰在秋香楼,直接将余绶置于困境,余绶当晚愤怒至极,立刻带领侠客对燕双鹰进行了一系列的报复。但在那次冲突中,燕双鹰巧妙地从那女子身上取下了腰间的玉牌,然后将其塞入自己的怀中,这个举动让旁人难以察觉。
燕双鹰拿起这块腰牌,那女子的神情变得复杂。她知道虽然常年轻三接受了余悸交给她的任务,但她也担心余悸会过河拆桥。因此,她并未在余悸面前轻易退让,而是让余悸拿出一封信物作为保证。于是,余悸派遣侠客将这块腰牌送到了那女子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