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边云州以南五里外的瓦剌小营中,正驻扎着瓦剌的军队。在一间简陋的小帐篷里,传来了阵阵惨烈的叫声。一位看起来像是郎中的士兵,正在帮助哈一力从右耳中拔出一支银枪,哈一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哈一力,他们没事吧!”瓦剌的副将焦虑地询问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哈一利,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责备。
此刻的哈一力面色狰狞,那位女子紧握拳头,一拳又一拳地砸在床榻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该死,这些伪善的家伙该死!把这群家伙拖出去杀了!”
瓦剌的农杀手们立刻将那名郎中架了起来,此时的郎中惊恐得身体颤抖,他拼命地向哈一力求情:“大,大人饶命啊,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在为他们拔出刀刃时,他们就不打算放过我年轻的家人了。请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然而,哈一力根本无心理会这些,他一挥手,农杀手们便将那名郎中拖了出去,那名郎中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远方。
哈一力的副将取来纱布,迅速为哈一力的右耳包扎好。此时,哈一力似乎仍未平复愤怒,他又一次松松地揉着床榻。
“这些伪善者不只是气愤,竟然有人能在两万步之外射出银枪,却不能取他们的性命,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哈一力愤怒地说。
旁边的瓦剌副将小心翼翼地倾听了哈一力的话,然后缓缓开口:“哈一力,如果我没估错,这件事不应该是守将所为。”
“守将!那个守将叫什么名字?不可轻敌!”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
哈一力闻言,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一怒之下踢翻了身边的床榻,低声咆哮道:“我哈一力英勇无畏,是我们部落中最勇猛的勇士,但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无名小卒所伤,这简直令人难以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