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没见过他这样,乍一看,有种莫名的惊心动魄,一种别样的帅气。
她挣脱他的怀抱,试图站起来。
紧接着,忽然天旋地转,江心脚下悬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抱到洗手台上,后背紧紧贴着镜子,传来的感觉透心凉。
浴室温度很高,染得她眼眶里,水雾氤氲。
江心背脊发麻,她后悔进来了,他进来一小时两小时,死在里面又怎么样?
她应该会成为嫌疑犯吧。
成为嫌疑犯,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死。
死,很多时候,对于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她死后,他能放过小颐。
霍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江心,你沉默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江心对上他的视线,这句话,她也同样想问霍垣。
他不说话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他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要她去猜。
有时候他们在一起,就像两个聋哑人,交流极少,就像是不会说话不会交流,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全都靠彼此猜。
这得多熟悉,多亲密无间的人,才能百分百猜到对方心中所想啊?
而回应霍垣的,依旧是沉默,无穷无尽、无止境的沉默。
他看了她良久,旁边的花洒还在响,水花四溅,温度也越来越高。
霍垣平静的面容,也渐渐地有了一丝波动,他紧紧捏着江心的下巴,嗓音暗哑,低声道:“江心,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真相,是谁逼你的?”
“什么?”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