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麦离开房间的时候,有些落荒而逃的既视感。
出了江颐的房间,荞麦用冷水洗了个脸,她对着镜子道:“太丢人了,以后一定不能在别人面前随便说成语!”
洗完脸,她才到霍垣的房间去。
她仔细的为霍垣检查了一番,命是保住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想要彻底痊愈,再怎么都得养个十天半月。
想到这两人还要十天半月才走,而如果要给江颐治腿的话,就需要更长的时间,荞麦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她蹲在霍垣的旁边,低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个时候,明明该醒来了啊。”
她说完,又在屋子里守了一会儿,发现他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无奈的叹息一声,迈着略微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是夜。
长夜漫漫,秋风渐起,原本还霞光万丈的天空,忽然变得一片昏暗,隐约有雷声响起,从天际传来。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茅草屋上。
已经躺在床上的荞麦豁的起身,她突然想起那两个人的屋子里漏雨。
她穿上外套,先去了江颐的房间检查一遍,用水桶将漏水处接住。
随后,跑去了隔壁的房间。
她一进屋,就听见床上的人在喊着什么,等走的近了,才听到他在喊江心。
“江心是谁?”
“江心......”
霍垣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不断的重复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