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的目光落在林陌身上，他的眼神跟扫描仪一样从上到下仔细扫过。
随后笑了：“可以是可以，不过……”
“当佣人就要有佣人的操守，如果反抗或者说什么让我不开心的话……”
艾尔摇摇头，微笑着：“那么即使你再讨人喜欢，那也是得销毁的。”
销毁不就是死？
林陌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笑，眉眼弯弯，“当然，如果不能让主人开心，那我还不如去死。”
这就叫上主人了。
林陌2.0看不下去的转过头。
艾尔错愕了一瞬，随后忍不住笑了。
轻笑从泛白的唇边溢出，他道：“真乖。”
他对林陌招招手，林陌顺从的走过来，屈膝，单膝跪地。
艾尔嘴角笑意加深，“走，做我的贴身佣人，怎么能没一套正经衣服。”
“好。”
林陌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林陌2.0忽然开口，“等等，追杀30分钟，也就是说30分钟之后不管是什么情况，那些佣人都不会再对我动手的对吧？”
“当然。”
艾尔偏头看了他一眼，“我们是很守规矩的。”
“那就行。”
2.0冲林陌伸手，“反正你要去换衣服，外套给我。”
要的理直气壮。
他的外套还是因为林陌才不能穿了。
林陌顿了顿，脱下外套，穿着黑色背心，把衣服扔给2.0。
艾尔伸手拍拍林陌肌肉并不明显的冷白色手臂，触感像名贵的丝绸，很滑，有些凉。
“走了。”
两人消失在书架后面。
书架合拢。
2.0眉目阴沉，他捏了捏鼻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陌虽然变蠢了一点儿，但是不会轻易让自己吃亏的。
待在艾尔身边，危险源也只有艾尔一个。
只要艾尔不发疯，林陌就是安全的。
比起担心林陌，他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
他穿上外套，沉思许久之后才拔出扎入地面的餐刀。
简单做了个热身，他一把打开门。
门外并没有密密麻麻的佣人。
佣人比他进书房之前多了一点儿，他们分散在不同的位置。
这个站位，不管他跑哪条路都必然会跟佣人对上。
他观察了一下，随后又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