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飚飞,“噗通”一声,仓桥直见硬生生倒在血泊之中。诸多权贵蓦然睁大双眼,心中惊惧不已,陈飞宇竟然竟然真的无视禾田集团,杀了仓桥直见,这说明陈飞宇之前的威胁全都是真的,要是真跟陈飞宇作对,他是真的会
杀人!
一时之间,大厅内无数人噤若寒蝉,安静的诡异!“我一直相信,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仓桥直见的例子就在眼前,诸位‘是敌是友,是死是生’,皆看你们今后如何选择。”陈飞宇收回剑指,看都不看这群权贵一眼,走到
武若君跟前,道:“我们走吧。”
武若君翻翻白眼,不满道:“你还真是简单粗暴,换成是我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仓桥直见死得无声无息,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周围的权贵脸色又是一变,越发的惊恐,威胁,这个女人绝对是在间接威胁他们,而且还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这不是比陈飞宇还要可怕?
察觉到自己的话起了威慑作用,武若君嘴角不经意间翘起一丝笑意,和陈飞宇并肩向外面走去。
吉村美夕连忙跟了上去。
陈飞宇轻笑,给了武若君一个赞赏的眼神,轻声道:“说得好。”
“我只是实话实说,可不是在帮你,你少自作多情。”武若君矢口否认,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浓。
三人走到宴客厅门口的时候,长井佑未主动向后退开,弯腰崇敬地道:“陈先生慢走。”
陈飞宇心中奇怪于长井佑未的态度,不过也没深究,点点头,跟着武若君两女一同离去了。等陈飞宇身影彻底消失,大厅中的众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顾不上跟长井千明这位宴会举办人打招呼,纷纷麻溜地逃走了,打算第一时间警告
家里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招惹陈飞宇!
没多久,原本还热闹非凡的船舱大厅中走得一干二净。长井千明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吩咐手下的人给仓桥直见收尸并送往仓桥家族,苦笑摇头道:“陈飞宇啊陈飞宇,你杀了仓桥直见,倒是言出必践快意恩仇,可是却给了我
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却说甲贺万叶早早离去后,甲贺飞鸟开着车,一路向甲贺流驻地驶去。
甲贺万叶和甲贺伊人坐在后排,甲贺伊人依旧不爽地道:“陈飞宇真是目中无人,还把父亲当做立威的垫脚石,混蛋,真是个混蛋!”
甲贺飞鸟深有同感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陈飞宇这么嚣张的人,可惜那群权贵碍事,没办法让父亲使出全力,不然的话,绝对能当场斩杀陈飞宇。”原本一直闭目养神的甲贺万叶,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似有精光闪过,道:“不错,陈飞宇的‘斩人剑’虽然威力无穷,可我只出了一刀,而且我的忍术同样没有施展,下次
有机会,我会好好让陈飞宇见识到我的可怕!
飞鸟,你立即吩咐下去,派人去跟踪调查陈飞宇,得到踪迹后要时时刻刻向我汇报,争取在三天之内斩杀陈飞宇,给寺井千佳小姐一个好消息。”
“是,我一定时时刻刻掌握陈飞宇的踪迹,让陈飞宇插翅难飞!”甲贺飞鸟兴奋地应了一声,内心充满了期待!第二天,由于在游轮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涉及诸多权贵的颜面,所以消息被严密封锁,只在东瀛上流社会内部中流传,让东瀛所有站在权势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们纷纷为之
哗然!
一个人单枪匹马,威胁整个东瀛上流社会,这绝对是东瀛历史上开天辟地头一遭,试问,这种奇耻大辱能忍吗?能忍吗?好像好像还真能忍。至少,昨晚在宴会上见识过陈飞宇实力的那群上流社会权贵们,已经打算忍下来,反正他们又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只不过掉点颜面而已,至少要比被陈飞宇斩杀的后果
要好得多。
除了这部分人之外,还有一部分人意难平,打算暗中对付陈飞宇,只是紧接着,高岛圣来于昨晚被陈飞宇斩杀的消息传来,再度令他们一片哗然。
高岛圣来虽然只有“宗师中期”的实力,可要知道,高岛圣来可是藤岛千贺的得意弟子!藤岛千贺是何人,那可是东瀛武道榜上排名第二的绝代强者,比之甲贺万叶还要厉害许多,陈飞宇杀了高岛圣来,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将高岛圣来的尸体丢在马路上,这等
于在挑衅藤岛千贺!
试问,一个敢在同一天晚上和甲贺万叶过招,并且向藤岛千贺挑衅的人,是他们这群表面光鲜,动辄出入高档场所的权贵敢招惹、能招惹的吗?
他们金钱和美女还没享受完,可不想被陈飞宇给盯上,落得个和仓桥直见一样的下场。
是以,原先那先还对陈飞宇有想法的权贵们,也纷纷偃旗息鼓,放下了对付陈飞宇的念头,打算作壁上观,等待着甲贺万叶和藤岛千贺的报复!可以说,东瀛的局势,越发的紧张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