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明新征脸色阴沉的可怕,柳家经常跟明家作对,他对柳战可没有什么好感。
柳战递给明新征一根烟,道:“明二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明宇昂突然离去,是明家的损失,也是燕京的损失,还请明二少节哀。”
明新征点点头,柳战这番话还算顺耳。
突然,柳战压低了声音道:“明宇昂的身亡,我知道跟陈非有脱不开的关系,明家这次邀请陈非来,肯定有特殊的安排。”
明新征脸色顿时一变。
不等明新征发作出来,只听柳战紧接着道:“别急,我跟陈非也有仇,如果明家能够顺利报复陈非,我也乐见其成。”
明新征先是松了口气,接着皱眉道:“那柳大少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明家的具体安排,说不定能帮到明家也不一定。”柳战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们两家联手,明家绝对能顺利报仇,以慰明宇昂在天之灵。”
这种双赢的提议,柳战满心以为明新征会接受,谁料到,明新征拉着一张脸,高傲地道:“我们明家的实力足以报仇,不需要借助其他任何人的帮助。”
接着,明新征转身就向明家大院走去。
柳战站在原地一脸的错愕,接着冷哼一声:“竖子不足与谋,看来这位明二少跟明宇昂比起来,能力要差上不少,等你见识到陈非的厉害,怕你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却说陈飞宇和元礼妃走进明家大院后,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大多数人都没想到,陈飞宇竟然敢来参加明宇昂的丧礼,究竟是他胆子太大,还是脑子不好使?
明家的人纷纷向陈飞宇怒视之余,也因为元礼妃的意外到来而错愕不已。
陈飞宇环视一圈,只见在偌大院子的中央,已经摆设好了明宇昂的灵堂,在中间写着大大的“奠”字,有一些客人正在鞠躬吊唁,处处体现着丧礼该有的哀伤氛围。
而在庭院的另一边,则是招待客人的酒水区,有不少客人坐在酒水区喝酒谈话。
当然,对于明家众人投来的仇恨目光,陈飞宇自然给无视掉了,甚至嘴角还翘起了嘲弄的笑意,他倒要看看,这场鸿门宴,明家到底会玩出什么花来。
元礼妃却是有些不适应,对明家的目光感到浑身难受,拉着陈飞宇走到酒水区坐在一旁,低声询问道:“飞宇,你刚刚对明新征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飞宇伸手拿起一杯酒,递给了元礼妃,笑道:“就是字面意思,我曾说过,明家欠你的,我会让明家十倍百倍的还回来,而你成为明家家主,我想应该够补偿你了。”
元礼妃身躯一震,突然双眸中蕴满了泪水,扑进陈飞宇怀里哽咽道:“飞陈非,你你为什么这傻,明家很强的”
陈飞宇嘴角带着温醇的笑意,拍了拍元礼妃光滑的后背,道:“明家再强,在我看来也比不上礼妃的眼泪有杀伤力,能让礼妃展露笑颜,踩下区区明家又算得了什么。”
元礼妃心里甜蜜,伏在陈飞宇怀里又哭又笑,觉得自己真被陈飞宇给撩到了,但是她却心甘情愿。
明家看在眼里,脸色越发难看,一个血海仇人,一个死杂种,这两个人在灵堂前公然搂搂抱抱,简直没把明家放在眼里!其中一名近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看着元礼妃的身影,眼中闪现出痛苦与纠结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