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悄然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是他在大陆的时候,从易中海家里的小箱子找到的。
在和易中海摊牌的时候,许大茂忘记把照片还给他了,所以一直留到了现在。
照片上是易中海和他儿子易宁的合影。
许大茂靠近跛脚男人,递上照片。
“你是易宁吧?”
跛脚男人愣住,他震惊地看着许大茂和他手中的照片。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跛脚男人就是易宁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许大茂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这张照片上的人,你应该很熟悉吧。”
易宁看着照片,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点点头,声音哽咽。
“这是我父亲,还有……我。”
“我叫许大茂,和你父亲易中海在大陆北京四合院的时候是邻居。”
易宁听到这里,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帮助自己父女。报复了鬼佬,为华人争光的有钱男人,以前竟然是自己父亲的邻居。
“我父亲让你帮忙找我?”
“对,前段时间他给我来信,说跟你失联了,请求我帮忙找你。”
许大茂看了看易宁憔悴的脸色,穿着也是写的发白的麻布衣,还有那条断腿,旁边的小丫头也是瘦不拉几。
“易宁,你这是。。。”
许大茂指了指易宁的腿。
“你爸给我的地址,上面写着你在九龙城寨,我还派人去九龙城寨找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听到许大茂的话,易宁的眼眶瞬间湿润。
“许先生,这是我的女儿,易宝儿。”
易宁轻轻抚摸着宝儿的头发,眼神中充满慈爱。
“原本,我和母亲、妻子还有宝儿一起住在九龙城寨。母亲和妻子靠着帮别人洗衣服贴补家用,我则拉人力车,虽然生活拮据,但勉强还能温饱。”
说到这里,易宁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笑容,他抬头望向窗外,在回忆那段已经远去的时光。
“我们时不时还会给大陆的父亲写信,告诉他我们的生活状况。然而,好景不长,母亲和妻子相继生病,家里积积蓄很快就用完,最后连房子也不得不卖掉。”
易宁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他的眼神中充满无奈和悲痛。
“尽管我倾尽全力,但母亲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妻子还在医院,还在等着我交医药费,为了多赚一点钱,我跟其他人力车主起了争执,结果被他们打断了腿。从此,我就成了一个跛脚的人,再也拉不了人力车,我和宝儿只能出来卖花。”
说到这里,易宁的眼眶再次湿润。
他紧紧抱住易宝儿,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都隐藏在心底。
许大茂听到这里,心里感慨,不管在哪里,哪个年代,都有很多社会底层的人在拼命活着。
“易宁,你妻子现在在哪里治疗?她的病情如何?”
“我妻子现在在九龙的圣保禄医院。”
许大茂听到圣保禄医院,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
之前陈大龙带人跟福义兴的人干仗受伤,也是住在圣保禄医院。
或许他去圣保禄医院看陈大龙和兄弟们的时候,易宁一家子也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