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儿的话,又让她迷茫起来。
莫不是对方真欠父亲救命之恩。
只是这些疑惑自是不会同陈塘说,她只冷淡的看着他。
“你过来就是问这事?”
陈塘沉着脸上前,“那不然呢。”
袁氏嗤笑一声,短暂几息她已想明白。
她道:“是你那好侄子让你来问的吧。”
陈塘没能瞧出她眼底的失望和冷凉,闻言越发气怒。
“你果然是故意,就是怕亨儿得了知府大人青睐?”
袁氏看着他这副怒发冲冠,满脸质问的模样,很想笑。
而她也的确被气笑了。
“就他?也想入知府大人之眼,白日做梦。”
陈塘见她不知悔改,竟还公然羞辱侄子,更是气愤难当。
“袁氏!我的家人,你便真这般容不得么。”
袁氏深吸了口气,冷声道:“陈塘,我不想跟你吵,你回去告诉他们,他们想要什么我知道,但是,不可能!”
“你!”陈塘被气得要死,上前就要抓她肩膀。
袁箐立刻把娘往后拉,挡在前头,“怎么,你还想打我娘吗?”
“你,你们……”陈塘气得胡须都快翘起来,看着似乎想连女儿一起打。
袁氏冷笑道:“你敢动手,我就告官和离!”
赘婿地位就如同上门小媳妇。
妻打夫无事,但夫打妻,若妻上告,可申请和离。
陈塘显然也知道这条规矩,不由脸色更难看。
他当然不信妻子会跟他和离,只气她竟用此法威胁自己,一时气愤和难堪交织。
“你怎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我扶持亨儿,也是为了咱家,若亨儿以后能当官,咱家也能得到庇护,以后道路也能走得更顺,你怎就不明白呢。”
袁氏道:“庇护?我可不敢有这般期许,若他真当了官能留我们娘仨一命就谢天谢地了。”
“你你,所以你就因这狭隘猜测,才这般防备对待亨儿的,你你,你简直鬼迷心窍!”
“我看爹你才鬼迷心窍吧,也不知道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亨儿亨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