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度过了看似悠闲的两日时光,表面上,大家各做各的事,仿佛一派轻松自在,可实际上,每个人的心底都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着,各自藏着满腹的心事。
吴邪总是不自觉地陷入沉思,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重要的线索;解雨臣虽然举止依旧优雅,可偶尔那轻轻皱起的眉头,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忧虑;王胖子看似没心没肺地哼着小曲儿,但那曲调总是突然中断,眼神里也带着一丝烦躁;黑瞎子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东西,可那不时闪过的深沉目光,也显示出他并非真的那么轻松。
然而,这份看似平静的表象就像脆弱的窗户纸,轻易地就被捅破了。
这一天,当盘马老爹的噩耗电一般传来时,众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刹那间呆立在原地。吴邪的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的惊愕,嘴巴微微张开。
解雨臣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眼神中满是诧异与疑惑。
王胖子更是“啊”了一声,直接跳了起来,那眼神充满了不敢置信。
黑瞎子原本放松的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出一丝警觉。
紧接着,众人二话不说,急忙朝着盘马老爹的院子奔去。
一到院子里,就看到盘马老爹的儿子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件血衣,哭得肝肠寸断。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嗓子都已经哭得嘶哑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王胖子和黑瞎子反应极为迅速,他们相视一眼后,便立刻走向周围的村民去询问情况。
王胖子一脸急切,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走向村民,一边挥舞着手臂,大声地说道:“老乡,这到底咋回事啊?快和我们说说。”
黑瞎子虽然没有王胖子那么咋咋呼呼,但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村民,身体微微前倾,表情严肃,让村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村民们看到他们的样子,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大概情况都告诉了他们,说是盘马在水牛头沟失踪了,还遭遇了危险,有人在水牛头沟的外围看到了盘马带血的衣服。
几人一听这话,心里都“咯噔”一下。吴邪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睛里充满了疑虑,
这真会有这么巧的事,可话又说回来了,这盘马要真出了什么事,那他们的线索不就完全断了,这可不行。
解雨臣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蹲下身子查看那件血衣。他的动作很谨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血衣,眉头皱得更紧了。血衣上的血迹已经干涸,那暗红色就像一块陈旧的伤疤,触目惊心。布料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撕咬过一样,到处都是参差不齐的裂口,确实像是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挣扎。
解雨臣的眼神中带着疑惑,低声说道:“这血迹看起来不像是伪造的,可是盘马老爹怎么会突然就遭遇这样的不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