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四品的中郎将遇刺身亡,虽然上报的书信处处存疑,但因着那位帝师拍板敲定,就再没有人敢辩驳了。
现下正愁出师无名,这位中郎将的死是否如书信所说,已经不重要了。
远在边疆的祝影传回的信件里,不止是汇报了一件事,其中还附带了一张军令状。
一支折断的箭矢,中空的箭杆中掉出一卷纸条,只写了一句话:
“三年,有如此矢。”
那位即使春风回暖也依旧身披鹤氅的青年展开那皱巴巴的纸,那纸页的右下角还沾了两个血印——一个指纹和一个豹爪。
“啧…自己胡闹就算了,别把豹豹带坏了。”
她叹了口气,将纸页对折放进手边木桌上的茶盏里。一直到看着那特殊材料的纸页一点点溶解在杯盏中,这才拿起茶杯,晃了晃里面棕黑色的液体,随手泼到了旁侧的花丛中。
“子弈,怎么又在这里吹风…还当自己和以前一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