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办法。”
“因为我如果被M国那边抓回去，我和我的父母死不了，因为M国没有死刑。”
“但是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安宁。”
“他们会让我们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倒不如让我们回到华国，华国现在死刑都是注射死亡。”
“会让我们在睡梦中无痛苦的死去。”
“我父母年纪大了，他们受不了痛苦。”
“所以我刚才决定好了，让他们回到华国，安详的离去。”
“我也可以陪着他们一起走。”
姜尚说完后，顾啸挑起的眉都有些抖动，他不仅三观毁了，他感觉自己的小脑都萎缩了。
“你在这痴人说梦呢？”
“还让你…你们三个人…安详的离去？？？？？”
“你当自己是寿终正寝呢？”
顾啸没好气地说道。
他说完后都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姜尚这到底说的什么话？？？人话吗？？？
“我说，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吗？”
“你他妈是间谍！你叛国！”
“你被诛九族都不为过！”
“你他妈还在这研究起哪个国家的死法更安详？”
“你不知悔改就算了，你竟然能把你落网赖在温初太聪明？？？”
“你他妈怎么不赖三十多年前你爸就不应该爽那几秒钟？”
“你他妈怎么不赖你妈把你生下来！？”
顾啸实在忍不了了，指着姜尚开始破口大骂。
骂完之后顾啸也冷静下来了，他很清楚，像姜尚这种人，到死都不会发自内心感觉到自己错了。
“这姜尚，说他心理素质好，但是随便吓唬两句就招了。”
“说他心理素质不好也不对，正常人到这个份上都会感觉到害怕，到他这里他竟然在对比在哪个国家死比较合适。”
审讯看到这里，付兴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姜尚了。
“姜尚。”
“知道温初为什么只见了你两面就猜到你是间谍了吗？”
顾啸的屁股靠在审讯桌上看着姜尚。
听到这个问题，姜尚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也很想知道原因。
“认识王南吗？”
顾啸提到这个人名的时候，姜尚点了点头。
站在隔壁审讯室的司霆转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温初。
听到王南的名字，温初虽然没有太大反应，但是眼神中也露出了一丝遗憾和难过。
“王南是温初的学长。”
“学医的。”
“之前我跟温初一起上语言课的时候，王南经常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