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凌看着这父子俩表演,冷笑连连,只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门外忽然有下人传话,只说老家来人要见夫人!
刘蝶静皱眉说道:“我们老家如今还能有什么人?莫不是骗子?也不看看今儿个是什么状况,不见!”
下人为难:“还请主子们去看看,,门房撵了好几次,那几个人穿得像个叫花子,死赖着,就是不走,可以说是夫人您的亲戚,若您要是不见,他们便天天来!”
苏卿凌抿唇,很好,大戏上演了,笑盈盈道:
“罢了,这嫁妆一时半会也理不清楚,我看,还是先打发了外面的人,不然,是个人就乱攀亲,只怕日后连个叫花子都要成你们侯府的亲戚了!”
谢侯爷皱了皱眉,他知自己老家早就没什么亲戚,至于刘氏的那几个亲戚,孟访也应该都认识,只怕,还真是有人要冒认亲戚来蹭吃蹭喝!
当下冷哼一声,对外面下人吩咐:“去,将人打走,那我们侯府当什么?骗吃骗喝都骗到我头上来了!”
那人忙去外面吩咐,还不等大堂里争论儿句,那下人就慌里慌张跑了过来:
“侯爷,您快去看看吧,那几个人撒泼打赖,就是不走,还嚷嚷着说咱们侯府这是用人朝前,翻脸就不认人,如今,门外已经围了好多人!”
谢侯爷此时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眼色一厉,喝道:“出去看看!”便邵也仙走了出去,其余人也忙跟在后边,一同去了大门口!
此刻,外面一男三女四个人正衣衫不整哭诉侯府恶行!那男子十四五岁年纪,看着倒是清秀,人也干练,只是,如今面带苦意一言不发捂着被打疼的胳膊护在那三个女人面前!
而另两个妇人年纪在二十四五左右,都梳着妇人的发髻,满脸的泪痕,正在向众人哭诉:
“还有天理没有?我们给谢县令的孩子做了四五年的奶娘,还撇下家人跟着一路回京,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却不想前段时间说工钱先结给我们,小姐少爷另有安排!”
“我们心想小主子终于回府了,也替他们高兴,也高高兴兴准备回老家!”
一个说:“我们当初也以为,谢县令与县令夫人不会为这几个银钱坏了名声,谁能想到,我们前脚才走了半程,便被人追杀灭口!呜呜呜……”
妇人哭得说不成话,这惊天大瓜震得围观的众人更向前挤了挤,有那好事的连声问:
“后来怎样了?”
那十一二岁看着伶俐的女孩子也哭哭啼啼,却口齿伶俐:“后来,正好遇到一队路过的商旅带着护卫,那些护卫救了我们,我们心有不甘,便又偷着回了京找说法!”
“啊唷,你们可不要胡说,还没听说谢家大爷有子嗣的,且那位谢家大少奶奶也没有跟着去任上,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情?”
众说纷纭,谢侯爷带着谢宣平到了府门口,而刘蝶静也由珂姨娘搀扶着到了外面!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俩妇人嗷地一嗓子便跪到谢宣平跟前大哭:
“大人,您不能卸磨杀驴呀?我们只想安安稳稳回老家过日子,您和少奶奶的事我们并没有说出去啊!”
另一妇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看见了侯夫人和一旁的珂姨娘,忙向前跪趴着拽住两人的衣裙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