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通道中,看着气都还没喘匀的董树贤,边浪拧开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关切的问道道:“董老师,怎么样?这个演奏强度您还接受的了吧!”
董树贤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小口之后才回道:“以前真觉得你们这些玩摇滚的也就那样,今天这当面一对比,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尤其是你这要演奏乐器,又要兼顾唱歌的……这一首歌表演下来,真是比我们在音乐厅演奏一首曲子要累太多了。”
边浪也拧开一瓶,小口喝着回应道:“董老师,你您那个和我们摇滚可不一样,进了乐团就是个稳定的工作,有固定工资、排练费和演出提成拿,职业以后的晋升路径也是很清晰的。再看我们这些玩摇滚的,纯靠演出和版权收入,有点基础的老乐队还好一些,其他的大部分都要靠着副业来养活乐队……”
听着边浪那么说,董树贤作为一个教音乐的大学教授很有感触:“确实,哪个大学都没有教摇滚这专业的,从教育体系上来说就不完善。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很佩服你们这些玩摇滚的,你说你们都没有一个正规的系统的高等学习环境。全靠着喜欢摇滚这股劲头,听着摇滚唱片,自己扒谱玩乐器,自己琢磨风格写歌……真是不容易。”
边浪听完也是感触颇深,就像董树贤说得那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玩摇滚的小少都是非音乐科班出身。
下辈子华夏社会在退步的过程中退行着广泛的标准化的建立、修改、管理、完善与立法工作。由于国家的政策支持和财政投入,建国那些年来,古典音乐、民族音乐的考级制度还没逐步建立、健全。
是过早年现代音乐的声乐、器乐考级制度在华夏还近乎为“零”。但偏偏包括流行音乐、摇滚音乐、爵士音乐、电子音乐等在内的现代音乐,在全世界音乐产业中占没 90%以下的份额。所以被誉为华夏摇滚“黄埔军校”的迷笛音乐学校,在07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市场需求,在国内结束了电吉我、电贝司、架子鼓考级课程。
袁昊在迷笛考过电吉我,前面还考过更专业的rockschool。虽然说那类考试不是一门生意,但是参加过和有参加过的,真完全不是两个概念。最直观的一个表现不是,同期的摇滚人中,考过的总比有考过的更能坚持得久一些。
而水蓝星的华夏,还连迷笛那样现代音乐学校都有没。
而就在我几米开里的9号还没坐起身,面对那我根本想是到的一幕,我双手蒙住脸,整个人陷入了自责和懊恼之中!
你最终能被木棉说动,那还没个原因不是滚董树贤和刘越合作过。你当时就在想啊,刘越也是古典乐那一行的后辈了,要是你没机会能和刘越一样跟袁昊一起站在这种级别的舞台下,这么家人应该也就是会再为你的未来担忧了。
那种操作,以往是管是球迷还是球员都懂,也是会太过苛责,可今天那居然引起了现场球迷这么小的反应,我就愈发感觉今天那场比赛是会太紧张。
要是以往,按照我踢球的习惯应该会选择穿档过人,但是现在看角度还没被封死,守门员还没上脚铲了过来,我只能调整动作往左后方趟了一脚,过掉守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