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带领支持自己的一众国会元老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在国会内部来了一次清扫行动,而菲尔普斯也借此机会暗中除掉好些伊法魔尼中的异己。
原国会主席对自己的罪证供认不讳,在审讯室中畏罪自杀。史密斯还在负隅顽抗,根本不承认菲尔普斯对他的控诉。费曼以事务繁重为由,草草了结了自己的上任宴会。
我原本想趁着他主持宴会的时候,乘坐时间最近的轮船离开美国回欧洲,却被费曼在蝉声聒噪的夜里抓住。直到我看着对方严肃的脸色,才尴尬地讨好,“那啥,我之前受过伤落下老毛病,得回霍格沃茨找施莱旺夫人治治。神经疾病,治不好可能会咬你。”
费曼闻言,迅速撩开自己的衣袖,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咬吧。”
我沉默了。不是哥们,我口嗨呢,你别搞。
“娜茨,我知道你之所以那么爽快地答应来美国是另有目的,”费曼抓着我的双肩,强迫我与他对视,“但是你既然来了,我就没想过要放你回去,就算遭人诟病。”
“别别别,”我急忙摆手,“你今非昔比,新官上任别说晦气话。重任在身,”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的部下还在等着你。”
“不要再装糊涂了,”费曼苦笑,“你一直都清楚我对你的心思,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你回欧洲根本就是为了跟伏地魔抗争,以你现在的状态,迟早会在条路上……”
“会死,”我无奈地叹一口气,“我知道,而且我已经死了好几次,现在不也好好站在你面前,我有保命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码头边泊着一艘灯火通明的巨轮,此时终于响起示意即将出发、提醒未上船的乘客尽快上船的笛鸣。我急得焦头烂额,一度想要挣来费曼,但是又不忍伤害对方。
我左右为难,还是放软态度乞求他,“费曼,你现在有自己职责,国会日后的发展在你身上,切忌滥情。我也有自己的目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一别两宽不好吗。”
“不好。”费曼简直油盐不进,声音低沉,“我们现在是夫妻,我有权利挽留你。”
“领证了吗?”我看着对方出现一丝皲裂的表情,整个人都理直气壮起来了,“没领吧,那不就得了。”
下一刻,费曼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你的分身没有把记忆共享给你吗?”
我:?
“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领过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