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纱布,已经沁出血干涸掉了,他也没帮我处理。
如果他对我稍微上点心,让医生帮我处理一下,就应该知道我不是装的。
我想解释一张嘴就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头晕得厉害。
霍聿珩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确认我没有大碍后情绪便收敛得滴水不漏,“最后一次,不许再搞自残那套。”
爱别人的先决条件首先是爱自己,我再爱霍聿珩我也不可能为他伤害自己。
我头晕眼花,实在没有力气反驳他,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择言,“那取决于你,你要是再敢不顺我的意,我就死给你看。”
当时王姨正好给我端粥进来,还没等到我手边,霍聿珩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哗-啦-
瓷碗碎片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霍聿珩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可他现在眉头紧锁,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几乎能点燃周遭的空气。
“又用死来威胁人?”
他第一次对我大喊,还推倒了一旁的椅子来宣泄心中的愤怒,“安心,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发誓死的那个绝对是你!”
王姨被吓到了,霍聿珩人都走了她还是大气都不敢喘,半晌才对我说,“先生还是很关心您的,您昏迷时......”
我制止了她,“重新帮我端碗粥吧。”
他这一场火气来得毫无缘由,甚至过于小题大做,我们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如此大声凶我。
再说我只口不择言说过这一次,怎么断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