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缓慢,霍聿珩几步就追上来,沈平安坐在地上用拳头猛砸地板,砰砰的声音震得我头皮发麻。
天旋地转间,我有种被土匪头子掳上山当压寨夫人的错觉,腰被霍聿珩狠狠勒着。
本就没吃东西的胃部,更是被压得泛酸,不断干呕。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塞进了车里。
身上骤然一凉,外套被他扒下来丢到窗外,等他细看到我身上不透但是胸口有明显突起的衬衫时,他太阳穴都在跟着跳动。
一盏盏路灯的光影不断从车窗照进来,打在他的侧脸上,连脖颈上的青筋我看得都格外清楚。
与之相悖的是他整张脸都特别苍白。
他双手朝我的脖子伸过来,我下意识要躲,以为他想掐死我。
可“刺啦”一声,明明是密闭空间,我却感觉有风吹在我胸口上。
我强压下心头的愤怒与羞耻,双手环抱着胸口,尾音都在打颤,“霍聿珩,你疯了!”
我蜷缩在角落里他还是不放过我。
男女力量悬殊,直到我浑身一丝不挂,沈平安的衣服被他彻底踩在脚底下,他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不过还好,有司机在,霍聿珩是个儒雅绅士,没恼羞成怒到准备在车里强要了我。
他解着西装的手指从颤抖到慢慢平静下来,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紧紧攥着,不知道是什么,湿哒哒的。
他闭着眼,像死了一样仰倒在座椅里,我看见他侧腰上的血迹已经渗染了他大半衬衫......
红色的印记刺得我眼睛热辣辣的。
他额头上有冷汗留下来,每呼吸一下都像是在强撑,“安心,我找了你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