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低估了我的人性,还是在资本家的眼里,觉得法律可以践踏?
我甚至都感到无力辩驳,是不是只有变得和他们一样,才能和他们正常交流?
“咳咳咳!”霍振东情绪激动,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安心,你要是还想要我许诺给你的财产,你必须,立刻,马上找一个女人代替简思雨,还得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聿珩生孩子!”
我挑了挑眉,在路边找了个花坛边上坐下,“你还真仁慈,也不想着追究我的责任。”
电话那头的霍振东口吻不屑,“一个女人罢了,我们好歹有四年父女感情,但是你做的这个事,我必须告诉你,你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顾及我们之间的情分。”
我看着马路上的车辆发呆,心想霍振东在说什么鬼话,霍聿珩对我都没有感情,他霍振东对我能有感情?
无外乎是现在身体大不如前,拿我没什么办法,还不如哄着达到他的目的。
我声音无悲无喜,“现成的人选不就在眼前吗?”
“你说谁?”
“您的继女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