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家看今天的新闻。
霍聿珩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扬起脑袋的时候正好顶在他坚硬的小腹上,男人双眸火热。
“你勾引我。”
他用两只“米奇”手圈住我,语调怨愤,“要不你帮我拆了,现在影响我发挥。”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真是一点都不正经,“别闹,医生怎么说的你忘了?”
霍聿珩绕到我身边坐下,“光顾着担心你了,根本没听见医生说话,他说什么了?”
“手要经常举起来,以防水肿,你要是有发热的感觉就告诉我,医生说你可能会发烧......”
我话还没说完,霍聿珩忽然起身把额头对准我的贴了过来,“你试试,我是不是好热?”
我推开他的脑袋用手摸了摸,“还好。”
“你等我。”我站起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体温枪对准了他。
霍聿珩轻笑一声,“别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一枪毙了我。”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他烧伤很重,甚至连接到了手腕,衬衫袖口被医生剪开的时候牵连了皮肉,他疼的发抖也紧紧只是咬着牙。
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男人没吃过这样的苦却偏偏忍下了疼,而那个让他受伤的人还是我。
“三十六度八。”我松了口气,“还好,晚点再给你量一下,如果有不舒服就告诉我,赶紧让医生过来。”
身边的男人久久没有回话,我察觉到一样,抬起头时赫然对上了一双墨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