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家主不必动怒,这些都过去了,结果是好的不就成了?”程昱劝道。
“程治中所言甚是,是在下拘泥了。”糜竺听后点了点头。
在糜竺的盛情邀请下,程昱留在糜家吃了顿午饭,然后带着糜竺赠送的礼物返回了蓟县。
程昱本想推辞,只是相送十余里的糜竺再三苦劝,不得已程昱只得收下了赠礼。
程昱的打算是回去把这些礼物连同糜竺送给刘煜的礼物一同交给自家主公,如此他既不得罪人也不会犯错误。
……
程昱离开后,糜竺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糜玎!给老子滚进来!”糜竺冲着门外喊道。
“家主。”管家糜玎进门后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侍奉糜竺多年,自家主子生没生气他听声音便能分辨出来。
“先前冠军侯来府上拜访,我外出经商,此等大事我回到家中你为何不报?”糜竺横眉怒目道。
“冠军侯?家主息怒,且容老奴想想。”闻言糜玎立即开始回想往事。
片刻后,糜玎开口道:“家主容禀,此事老奴禀报给二爷了。”
“原来如此!你下去吧!”糜竺听后摆了摆手,糜玎行礼离去。
“等等!你去把那个蠢货给老子叫来。”糜竺说道。
“诺!”糜玎拱手道。
良久,糜竺仍未见到麋芳的身影,其脸色黑的吓人。
“糜锆!”糜竺强压怒火道。
“家主。”见了糜竺,膀大腰圆的糜锆纳头便拜。
“去把麋芳给老子捉来,不用管他在干什么,见到人直接绑来!”糜竺吩咐道。
“诺!”糜锆拱手离去。
不多时,面色涨红、骂骂咧咧的麋芳被糜锆给带到了屋中。
“大哥,你这是何意?我做错什么了?玩女人也有错么?”麋芳怒气冲冲道。
“玩女人没错,你这等废物也只能玩玩女人了!”糜竺冷笑道。
“如此你为何派人把我捉来?我那边才进行一半,便叫这狗奴给打断了。”麋芳气急败坏道。
“冠军侯来访,你为何不报?”糜竺喝问道。
“什么冠军侯?我不知道!”麋芳立即说道。
“你不知道?好,我叫你不知道!”糜竺气极反笑,解下玉带抬手便打。
“哎我!你疯了么?大哥?!”麋芳被打的满屋乱窜,但始终没敢跑到外边去。
麋芳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每个月的开销都很大。
而糜家的大权尽数由糜竺掌握,若是真把糜竺给惹急了,糜竺肯定会停掉他的月俸。
如此麋芳一文钱都别想从账房支出来,兜里没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这匹夫,险些误了糜家的大事!”糜竺边打边骂,愤怒到了极点。
麋芳上蹿下跳,一边躲避一边求饶。
直到把麋芳给揍的鼻青脸肿,糜竺这才把玉带扔到了桌子上,背着手走出了屋子。
“这个匹夫,气煞我也!”糜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怒气依旧没能消散。
“兄长何故动怒?”突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迎面走来。
“小妹。”见了来人,糜竺立即露出了笑容。
“还不是你那不争气的二哥,险些坏了我糜家的大事!”糜竺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