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月被刘煜给气的眼前一黑,好悬没背过气去。
喘着粗气的范月咆哮道:“狂妄!”
“衙役何在?尔等都是死人么?速速把这几个狂徒拿下!”范月气的浑身直哆嗦,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时典韦低声道:“仲康,主公的骂术好像又精进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跟那黑厮待在一块,时间长了哑巴都能开口说话,更别提本身就长嘴的了。”许褚撇了撇嘴,脸上写着“少见多怪”四个大字。
“廷益兄那么儒雅的人,现在还不是说骂娘就骂娘?”许褚接着说道。
“这黑厮属实是可恨,等回去咱俩还得收拾他。”典韦攥着拳头道。
“那不纯杀鸡用牛刀么?收拾他还用咱俩一起?”许褚笑着说道。
“你又吹上了,单打你打得过那黑厮?”典韦直接揭了许褚的老底。
“你懂什么?我那是让着他!”许褚嘴硬道。
这时刘煜转过头来:“你俩嘟囔什么呢?”
“主公,我俩在这夸您骂的好呢!”许褚憨笑道。
见刘煜谈笑风生,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范月被气的浑身颤抖,眼看着就快“左手六右手七”了。
此时范月心中无比疑惑,因为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衙役前来,他就算再傻也该察觉到不对劲。
但范月不知道的是,魏合出去的时候便带走了大部分衙役,结果被典韦还有许褚给团灭了。
后续又有得知消息的衙役陆续前去,因此眼下偌大的县衙只剩下了不到十名衙役。
这几名衙役害怕出去了挨揍,因此直接躲了起来装作没听见。
由于担心这家伙被气过去,刘煜索性摊牌了,免得一会没得玩。
“你这匹夫听好了,我乃冠军侯。”刘煜朗声道。
范月听后如遭雷击,当时就愣在了原地,跟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
身份的真实性不用怀疑,眼下还没人敢冒充刘煜的名头,要不然长几个脑袋够砍的?
片刻后,范月即兴表演了一段京剧变脸,其速度之快、技艺之娴熟简直“令人发指”。
“不知冠军侯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您请坐,下官适才在说魏合那厮大胆,不是说您!”
“魏合这有眼无珠的蠢货,竟是冒犯了您的天威,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范月谄媚道。
闻言刘煜挑了挑眉:“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