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疑惑的转过头，问道：“怎么了？给钱给你你还不要？”
曾颖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一开始就是说好了来跟您学习的嘛，或者您直接按照工资和绩效给我就可以。本来我的职位也配不上这么高的工资的。”
方晨感觉越发不对，问道：“咋了你这是？谁说你了？”
“没有啦，就是回家之后跟爸妈说了这边的事，然后爸妈告诉我了一些道理。之前因为没见过这么多钱，被冲昏头脑里，现在觉得我不该拿这些钱的。”
“该拿就拿，咱们小工作室不整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真让我去算绩效反而是给我添麻烦了。”
“可是。。。”曾颖茗还想说点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方晨头一回打断了别人说话，接着说道，“月薪你也放心拿着，那是你工作本来就配得上的工资。我也不管别的公司是怎么个安排法，在我这，你开发的项目，你拿全款。”
曾颖茗被方晨的强硬态度噎了一下，思索再三后，还是坚毅的说道：“不行，咱俩五五分成。”
两人对峙了一段时间，方晨的社恐属性再次发作，实在是不能继续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只好转移了视线，退让道：“我拿两成，用于工作室运行，可以吧。”
“那我拿六成，两成工作室，两成归你。”
“行行行。”退让一旦开始，就只能一退再退，方晨不禁吐槽道，“受不了了，给你钱你还不要，在别的公司哪有这样的员工。”
曾颖茗也嘿嘿笑了起来，说道：“嘿嘿，在别的公司也没有你这样的好老板啊。”
这番彩虹屁显然夸对了位置，给方晨弄得嫩脸一红，扭头继续装模作样的制作游戏。“行了行了，等明天你接着做吧。哎，拿了钱我也得发力了啊。”
“嘿嘿，谢谢老板。”一番争执终于有了结果，曾颖茗继续看着方晨拍的顾盼演唱会现场。
.......
假期过后的开学总是额外的痛苦，虽然方晨基本不听课，但每天的早八还是让他戴上了痛苦面具。
而老班的消息，让他的痛苦更上一层楼：“小方，今晚有时间吗？来实验室一趟。”
自己哪敢拒绝，只好应允。
晚上在食堂吃过饭后，方晨带着上回老班给的两本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班主任的实验室。
这回在实验室的远远不止上回的四位学长，实验室基本都坐满了。
“哟，小方来啦，我看你这国庆玩的挺开心啊，还去演唱会了呢。”班主任打趣道。
方晨腼腆的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
“别害羞，这都是你学长学姐。上回给你看的书你看的怎么样了？”
“都看完了，挺好的老师。”
“嗯？”这两本书朱振东自己肯定都是看过的，知道它的难度，更何况是全英文的，要说这么两三周就给看完了，那肯定不对啊。
班主任接着说道：“不是抽查你的进度，就是随口一问。你可以慢慢看的，不用着急。”
方晨解释道：“确实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