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
“我，我偷过功德钱，除此外，没干过其他坏事儿。”
“啊……！！”
姜凡生生掰断他一个手指，继而威胁道：“不交代实话，我也有办法套出来。”
“不过，这也是头一回警告，再有下次，我就连骨头带皮肉，一起撕下来！”
神通子咽了咽口水，“我，我真没……啊！”
姜凡用力一扯，差点将他手臂撕下来，神通子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感觉手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到了这时，神通子这才不得不说。
把自己的罪行也如实交代了。
神通子干过的坏事儿，非常多，就算杀一百次头都不为过，可有不少罪名是重复的。
无法多次抓捕。
即便如此，姜凡也收获了大量真意，最后，他已经把神通子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了，这才罢手。
而他身上的真意，也被姜凡薅完了。
现在，每次抓捕后的属性，只剩下个位数。
真意的光芒也非常黯淡，几乎接近透明，再继续薅羊毛，也没有太大必要。
而在审问的中途，姜凡所需要的功法真意，就已经凑齐了，并生成了武学。
【获得功法真意，生成武学嫁衣神功（第一层）！】
仔细一看，发现这功法邪门的很，所谓嫁衣神功，取自为他人做嫁衣之意，自己修炼完全不厉害，若是将功力转嫁给他人，后者可以成为绝世高手。
不过，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习练者修成此功，就是练成后，要自废武功，重新修炼一遍，自己给自己做嫁衣。
倒是不用便宜别人。
这叫做，用其利，得先挫功法的锋芒。
废修为这事儿，对别人很困难，姜凡已经很熟练了，他就算自废修为，也可以重新加点。
还有个弊端是，这套功法只有第一层，尚不完善，姜凡即便修成了此功，也需要主动使用。
可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姜凡先自废修为，又重新加点！
【获得武学嫁衣神功（第一层），作用：所有属性提升一倍！】
假如姜凡若拥有2000点速度属性，一旦催动嫁衣神功，速度属性就可以增长到4000点。
其他属性也跟着翻倍。
虽说嫁衣神功没有改变真气属性，可就这强大的提升幅度，被称为神功也不过分。
姜凡心中大喜，刚才，他估算了一下自己真气，正常使用的情况下，嫁衣神功可以维持一刻钟左右。
时间再长，他的真气就会耗尽了。
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姜凡心知时间紧急，又转身看向萧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