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把这铁链弄开。
他不能失约于冰清,他还想再最后再见她一面。
陆家的外面,深夜之中仍旧的有人蹲点。
他们隐藏地点隐蔽,隐藏的功夫也极高。
陆家来来回回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他们。
第二天,程月没有去中央歌剧院。
钓鱼,她很喜欢。
守株待兔也是。
看韩冰清阴暗,扭曲,蠕动,挣扎……她更加喜欢。
远离陆家的马路边,汽车的车窗玻璃突然被敲响。
伪装的邢善靠了过来说话,“队长,人出来了,向着西大街的方向而去。”首发
“我们的人已经跟上,沿途做有记号。”
“嗯。”
随着男人低沉的应声,汽车缓缓开动。
“陆同志,好戏要开始了。”
“拆散人两口子,还让人两口子反目成仇。”
“你对你这弟弟,真的是太好了。”
陆行止:……
“阿月,你可以加个前缀,会显得我更加善良。”
“陆同志需要吗?”漂亮的女人俏皮又迷人。
男人的大手眷恋的摸上她的头。
他真是爱惨了这样的程月。
在某一种程度上,他漂亮的小妻子真的满足了他的一切恶趣味。
让人清醒着沉沦,沉沦时也妄想着一起拉入深渊……
“不需要。”男人配合得很。
“不需要前奏,有时候也好。”
男人的大手一个滑下,落在女人敏感的腰间。
漂亮的女人身子一紧,瞬间警惕。
这他们两个人说的前缀和前奏,似乎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女人不着痕迹的缓缓挪动身子,试图同危险的男人拉开距离。
结果程月的身子还没有离开十公分,两个人的身子就再次紧紧的贴在一起。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好听而迷人,像是天籁的音符在心间跳跃。
灼热的气息隔着头顶的发丝,都让人脑袋发晕。
“阿月,跑那么远做什么?”
“我们可是夫妻。”
“这里没人会看见我们的亲近……”
邢正恩:也不是人!我没眼睛!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我他妈想媳妇了,呜呜呜……
沿途有标记指示,程月他们跟着指示一路而来。
不过他们刚到指示的地点,就看见陆之北从旁边的建筑物出来,上了一辆汽车。
两口子不由对视一眼。
看来韩冰清的警觉很高啊,没有这么贸贸然的同陆之北见面。
而是等人到了地点,进行再次转移。
这样可就安全多了。
“陆同志,程同志?”邢正恩回头请示。
“跟上。”陆行止说。
“别太近。”
“是。”
一旁的马路上,陆行止手底下伪装成青年才俊,或者工作者的手下,已经骑着自行车跟上了前面的车子。
他们的伪装技术经过程月的提升,进步神速。
就在陆之北进去又出来这会,他们已经快捷的又给他们自己换了妆造。
保准的不认真看,不知道这波人同刚才的那波人是同一波人。
“陆同志,你手下的人不错。”程月评价。
“阿月教得好。”高冷矜持的男人很上道,知道如何取悦他的小妻子。
并且以此为荣,不觉得掉面子。
“陆同志说话真好听,到底是谁给你的嘴抹了蜜。”
“你。”
“还想再抹抹,还能说更好听的话。”
前面的邢正恩:两位同志,我们是出来做正经事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