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然在之前的接触中,徐建为人正直,又有警察这个身份做背书,很容易就会让人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可归根到底,他也是普通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难免会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自救。
这也能变相的解释,为什么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警察局而是打给我。
那我到底要不要去?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要去,我只要不主动联系徐建,当然我也联系不上,也不要大张旗鼓的说我就是来找徐建的,相信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或许大多数被当成下线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是不同的,因为我有底牌!
但现在有个问题,我TM没护照,除非偷渡,要不然出不了国,而办理护照少说两周时间得要把。
等到那个时候,说不准徐建腰子都让人给噶了!
我下楼把这事儿简单和柳向晚说了一下。
柳向晚说:“护照我可以帮你想办法,最迟应该三天就可以,只是你一个人去?”
她似乎有些不放心,毕竟我是一个从来都没有出过国的人,出去以后语言不通,再加上具体情况肯定又和国内不太一样,免不了会有很多麻烦。
这个问题我倒是还没想过,首当其冲的就是语言不通,尽管两国相接壤,那边很多人其实也会说普通话,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一样。
柳向晚沉吟着说:“嗯……我来想办法吧!找两个信得过的人稳妥点儿!”
类似于这种事情,柳向晚能想到的办法肯定比我更多。
随后我给可欣打了一个电话,多一个人多个照应,况且很多事情别人干不了。
一听说要出国,可欣高兴坏了,估摸她是当成旅游了。
办理护照和签证需要三天时间,所以我们的原计划不变。
第二天上午,柳向晚接上于舒雅,跟着我一块儿回了家。
一路上于舒雅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一些关于我们家的基本情况,我能感受得到她刻意在避开一些关于家庭收入、以及社会地位等等方面的问题,大概是在顾及我的感受,不想让我自卑吧。
本来这些事情上一次我就已经说过了,但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于舒雅完全处于被禅术和尚迷了心窍的状态,所以根本就不记得了。
我一边回答着于舒雅的问题,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车窗外开始变得越来越熟悉的环境。
虽然满打满算下来也没多长时间,可这会儿再次看到这片我用脚掌丈量过的土地的时候,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想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精彩”两个字已经难以形容,那是真正的刀尖舔血。
不管是初遇禅术和尚,还是蒙阴山的第十九道天雷,亦或者是枯石坨的意外遭遇,任何一次哪怕出现任何一点儿差池,我现在回来都会变成“落叶归根”。
但谁叫我大难不死呢,这不后福马上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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