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我妈就宣布鸡笼里那只最大的公鸡寿终正寝,然后立马开膛破肚,一半红烧,一半凉拌。
本来如果换成是我们一家三口的话,顶多也就只能吃掉半只,但是考虑到可欣在,我妈有些担心一整只鸡可能都不够。
随后又煮了好多香肠、腊肉,还有水粉酥肉,总之凸出的就是一个农村人的实在,能上桌的菜基本上都是硬货。
可欣倒是也很懂事,帮着我妈忙前忙后,反而我站哪儿哪儿不是,坐哪儿哪儿碍眼,最后让我妈打发到一边儿去了,搞得就好像可欣才是亲生的,而我却变成了那个来家里蹭吃蹭喝的人。
晚上我们四个人围坐在饭桌前,本来应该是一人坐一方来着,但我爸却在我这边多摆了一副碗筷,并且还倒上了一杯酒,在所有人都没有动筷子之前说。
“爸,今天又过年了,咱们一家吃年夜饭!这个是可欣,元子收的徒弟,你看可还满意?”
类似的这种仪式,估计可欣以前跟何清泉一块儿生活的时候也没少接触,所以并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