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可欣熟练的把手机往牛仔裤的裤兜里面一塞。
“瞧不起谁呢,还担心起我们来了!师父,徐良说了,今天晚上八点寡妇嘴!”
你这说话说得,就跟毒贩交易一样。
我看了看时间,时间倒是还早。
我说:“可欣,要不今天就我一个人先去,等我搞清楚什么情况之后再说。”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在不了解实际情况的前提之下,我们没有必要倾巢而动。
尽管在我有御剑飞行的情况之下,出现什么危险的可能性不大。
但危险不大并不代表没有危险。
“师父,你也瞧不起我是吧,我不会给你拖后腿,别那么小看我好不好!”
刚才在电话里,可欣已经拍着胸脯把狠话给放出去了,要是到时候她自己不敢去,未免有点儿让别人看扁了自己。
“行行行,反正你就是死要面子。我也懒得说你,说你你肯定会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不过要去可以,但是咱们得多留几个心眼儿。”
可欣“嘿嘿”一笑说:“我不是死要面子,我这不也想着到时候能帮忙就帮忙嘛。师父你说,留几个心眼儿都行!”
我深吸口气说:“首先,这个五行盟金木堂是什么民间组织我们暂时不了解,不过从利益冲突的角度来分析,咱们算是半路杀出抢别人生意的程咬金,别人肯定心里会不舒服。至于到时候会不会在背后耍什么阴招,这个就要看别人肚量大不大了。”
这就好比你看见别人刚要谈成一笔生意,然后你突然横插一杠,告诉买家你的报价更便宜。
进而让买家改变主意,你看看另外一家会不会跟你翻脸就完事儿了。
可欣点点头:“倒是这么个理儿,不过那什么五行盟金木堂,估计也就是几个歪瓜裂枣,他们还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我听人家说,名字取得越响亮的门派,通常都不咋样!”
我斜了可欣一眼提醒说:“害人之心不能经常有,防人之心必须时时备。另外,还有一个人我们也要提防着,徐良!你把人家打成那样,我不觉得他心里会没气。正面硬刚咱们肯定不怕,可如果人家冷不丁在背后捅刀子呢?防着点儿终归不会有错!”
像徐良这样的地头蛇,也不怪我信不过他。
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咽下这口气。
晚上八点,我们如约前往了上游最靠近虎跳崖的一个码头,寡妇嘴。
我们到的时候,整张脸肿得就像是猪头一样的徐良已经恭候多时。
他的伤看上去挺夸张,实际上没什么大碍。
也不过就是皮外伤加轻微脑震荡,打过点滴就能出院。
这会儿在江边还有几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其中一个年龄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出头的男子,身穿黄色秀八卦图案长袍,头戴道冠,脚踩祥云靴。
大概应该就是这群人里面带头的。
只见他右手背着桃木剑,左手捏着惊魂铃,看上去倒是像那么回事儿的样子。
见我们过来,徐良放着小跑,因为是河边的关系,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比较多,所以深一脚浅一脚。
“你们可算是来了!那个就是我们请来的五行盟的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