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
秦牧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小丫头竟然说要教自己修炼？！？
“就你？你还能教我修炼？？？”
秦牧表示，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都这副德行，连头狼獾都能跑来欺负你，还教我修行呢？
秦牧真怀疑，未来的三千年里，白素贞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要不然咋个会潜行修炼三千年？
“哼，你可别小看本姑娘。”
白素贞一对蛇瞳瞪的老大，要不是确实打不过这家伙，她觉得自己能一尾巴呼死他，真是太看不起蛇了。
“本姑娘只是因为年幼贪玩，道行还没有达到而已，等本姑娘以后道行上去了，看我不一口气把你变成头猪！”
还敢不相信本姑娘，你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年幼贪玩？亏你也说的出来，山野稚童尚且知道白首方悔读书迟，我们既然身为妖，想要修炼有成难道不应该付出更多的努力吗？”
秦牧眼神凌厉，带着种宛若老师教训学生的气势，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听到白素贞一时间竟出神了。
“人族得天独厚，先天便得道青睐，尚且都能如此努力，你身为一头妖，好不容易开了灵智，而且还拥有无数山野精怪做梦都得不到修炼环境，可你却说出年幼贪玩这句话来，你还配为一头妖吗？”
秦牧越说越起劲，俨然彻底代入了这个角色之中。
而白素贞更是不知所措，这说话的语气让她一时间竟联想到了父亲大人，下意识有些慌了神。
“修炼在于持之以恒，在于坚持。既然走上了修道这条路，那就必须耐得住寂寞，懂得做出取舍，无论是人还是妖，天道最终都只会站在强者一方，而你要想成为强者，那就必须得好好修炼才行…”
“是…是的…”白素贞难得扭捏道：“你说的很对，我这几年确实贪玩了些，没把心思用在修炼之上。”
“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修炼，不辜负…等等…”
白素贞愣住了，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她以前在娘亲与父亲面前的时候，便是这样保证的。
可今天是咋回事儿，我干嘛要在这个家伙面前做保证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等等什么？”秦牧瞪着眼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妖的修行比人类本就要困难千百倍，你还想要等等？！？你这样下去，未来如何才能真正成为一头大妖，你想一辈子都被其它妖怪欺负吗！？！”
“我…我…”
白素贞反应过来了，感情这家伙也不是一条正经事蛇，竟然还会蛊惑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