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盛紘的笑容僵住了。
王若弗也脸黑如锅底灰。
长枫忍不住反驳:“顾廷烨乃是外室之子,母亲娘家又是罪恶累累的白氏一族,根本不能算宁远侯府的人,齐衡的母亲虽说是平宁县主,但儿女的尊荣显赫,历来都是从父不从母的,他父亲早就被赶出了齐国公府,又能尊贵到哪儿去?就算大操大办,将整个东京城的达官显贵请来,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王若弗恨死了盛老太太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虔婆,赶紧附和儿子。
“就是,我儿中举,那是咱盛家的荣耀,关宁远侯府和平宁县主什么事,老太太就爱小题大做。”
“你——”盛老太太气得脸都青了。
长柏见状,忙呵斥道:“二弟,你怎么能顶撞祖母呢?你的孝悌之道都学哪去了?如此不孝,来日为何为官?”
他心性骄傲,自认是盛家最有出息的人,来日为官做宰,不在话下。
哪知,这一次科考,竟被平日里闷声不响的弟弟压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