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便让人将玄凌叉了出去,跟着又让人将朱柔则的尸体丢去乱葬岗埋了。
翌日,大雨初晴。
剪秋以宜安郡主的身份入宫给朱宜修请安。
朱宜修请她仪元殿喝上好的陈年普洱。
剪秋喝了两口茶,笑道:“喝了这么多年的粗茶,一下换成上好的普洱,倒有些喝不惯呢。”
朱宜修呵呵笑着:“多喝几次,也就习惯了。”
剪秋含笑点头:“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苦日子过渡到好日子,总是更容易一些,就是不知道废帝从九五之尊堕落成亡国罪奴,能不能熬得住?”
说着,掩唇轻笑,笑容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与快意。
朱宜修妩媚一笑:“熬不住也得熬,这路是他自己选的,跪着也得走完。”
剪秋脸上浮现厌恶之色:“可恨这朱柔则,竟被他给一剑刺死了,死得那么痛快,真是便宜她了。女皇陛下真是太宽仁了,居然赏她全尸进乱葬岗埋了,要是换做是我,定让她五马分尸,尸体丢去喂狗,让她死了都没人祭祀。”
朱宜修清冷道:“她死在最爱她男人手中,一尸两命,也算是遭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