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余凡的语气带有一丝情绪，没有之前那么平静。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干嘛还要问我？”
江寒风冷冷说道。
在魅欢宗里，除了领头的几个人外，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呼来喝去。
余凡原本较为平静的脸上，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江寒风，你以为你们合欢宗的人都是什么好鸟吗，慕莹莹为了篡位夺权，杀害了那么多合欢宗高层。”
“一个荡妇淫娃，留你在身边，不过就是留下一个较好的发泄工具罢了，她那么多男宠，你觉得她有多在乎你的死活。”
这番话，直刺江寒风的内心，他师傅就是被慕莹莹杀死的。
不过合欢宗人心冷淡，利益至上，所谓的师徒情分都很淡漠，只不过比陌生人更熟悉些罢了。
他会来这里，就是想要脱离慕莹莹的掌控，免得以后某一天，慕莹莹感到厌倦后，会将自己杀死。
“嗡……”
长剑嗡鸣，冰冷的寒光直指江寒风。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余凡的举动，让江寒风脸色微微一变，不由后退了一步，一块石头被蹭落悬崖，发出响动。
“你……你干什么，残害同门，你就不怕受到处罚吗？”
感受到余凡突然散发出的杀意，江寒风内心真的有些慌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鬼迷心窍，干嘛非得到这来。
曾经，他在给合欢宗掌门打扫房间时，偷偷看到过一卷密宗，说这里的深渊下封印着可怕的东西，非常强大，会吞噬一切，要是不慎跌落，绝无生还可能。
但后面还有一行小字注解，说是危险和机遇并存，要是能得到其中的力量，飞仙问道会变得很容易，可概率极低，几乎不可能。
江寒风就是本着好奇心前来，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搏得那极低的概率，可现在看来，他当初的想法有多幼稚。
这里除了黑暗就是死亡，根本没有所谓的机遇。
“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我早就想杀你了，今天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连毁尸灭迹都省了。”
余凡冷冷一笑，露出了许久未见的邪恶神色。
江寒风也终于明白，余凡的本性其实从来没有变过，只不过他多了一种能力，那就是隐忍。
“余兄，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为了今天这事，你就要杀我，是不是有些过了。”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江寒风很确定，自己连对方的一招都接不了。
他可没有逸无夜那样的本事，通过一些非凡的招式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去弥补修为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