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拂风拿水过来为她清洗。
这样羞人的事情一次二次三次后,谢珠玑渐渐的习惯了。
待洗漱过后,让奴婢端来了晚膳,两人一起用了膳。
退到外面伺候的奴婢素心和流苏悄悄说:“看见没有,郡主面色红光,小侯爷刚刚和郡主……”
天还没黑,奴婢都还伺候在门外,两人刚刚在屋里就那样了。
虽然没看见,可郡主细细的声音传出来了,一听就不寻常,奴婢便知道他们干什么了。
两人悄悄说了两句,一边为主子高兴起来,可想到小侯爷和周晚锦的事,又替主子恨得咬牙切齿。
用过膳后,华拂风去书房看了会书,等再回到寝屋也是一个时辰的事情了。
谢珠玑一听他进来就开始装睡。
虽然坦诚相见好几次了,她还是不能直视这样的华拂风。
往日里他总骂她不成体统不害臊,现在她才知道,她这分明是小巫见大巫。
最不成体统、最不害臊、最没脸没皮的便是他了。
他也不和往常似的打地铺了,在她身边靠了下来。
装了一会儿的谢珠玑坐了起来继续装:“华拂风,我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我是真的愿意成全你,愿意你纳妾,开枝散叶。”
她现在越发的想弄死周晚锦了。
华拂风揉了一下眉心,也坐了起来,道:“谢珠玑,我再说一次,你听清楚了,周晚锦的糕点是送给陈谦的,我拿回来是意外。”
这是事实,第一次陈谦不在。
第二次,陈谦是在了,可这没良心的表兄居然指责他不要坏了人家名声。
既然这表兄不认为人家这糕点是送他的,他索性就不给他了,让他心里遗憾去。
纯粹就是为了逗弄陈谦,哪知这事又被她给看见了。
他虽然这样解释,可谢珠玑不相信。
只觉得他为了保护周晚锦,怕自己再去伤害她,便把陈谦拉出来当挡箭牌罢了。
他都这样解释了,谢珠玑也就点点头。
华拂风看着她,抬手拭了她的眼泪,无奈的道:“再哭眼睛都要肿成核桃了。”
谢珠玑往他怀里依,咕哝道:“没嫁你之前,我天天开心,嫁给你之后,我天天不开心。”
他冷漠无情:“是你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