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帐幔之中,累得看人都要模糊的谢珠玑念着:“你今天要去周府参加春日宴吗?”
“不去。”
她撒娇:“我想去,夫君,你陪我一块去去吧,你是我亲溜溜的夫君,你得陪我去。”
这些日子,她也渐渐摸出一些门道。
她虽摸不清这冷情冷心的夫君到底在想什么,可她知道他对这事挺上瘾的。
每次都让她节制,最不节制的就是他了。
尤其是昨天,大概是仗着今天不用去书院,到现在已叫了五次水了。
趁着他上瘾,她也趁机有所求。
华拂风不想允她,实在是怕她生事,并挑破她的心思:“谢珠玑,你最好不要去惹事。”
“夫君,我不惹事,我保证,我发誓。”
她就是想带着亲亲夫君一起在周晚锦面前晃悠晃悠,眼馋她,气气她。
让她只能远观不能亵渎。
而她,天天吃到吐。
华拂风到底是允了她:“再眯一会儿。”
谢珠玑闻言乐不可支的说了句:“我还以为夫君是头不知道疲惫的牛,原来是知道累的。”
华拂风:“……”
她忙抱着亲亲夫君,闭了眼。
春日宴的时间是在下午。
等用过午膳后,华拂风就带着她一起去了。
陈瑶有一些惊讶,她还以为谢珠玑不会去。
毕竟,两人的恩怨摆在那儿。
侯府备了两车马车,郡主一辆,华拂风是她的夫君,也就和她一起了。
她心情相当愉快,嘴角的笑容都压不住了,毕竟马上就可以气人了。
华拂风和往常一样,端坐着,没话。
独自乐了一会儿后,谢珠玑挪坐到夫君身边,小鸟依人的靠着他肩头。
华拂风没动,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不放心的说:“谢珠玑,你不要生事。”
她语气里含了几分自嘲:“我一个落魄的凤凰生哪门子的事。”
她一次次的妄自菲薄,他微微蹙眉,“谢珠玑——”
“我有乳名,叫悠悠,夫君,你以后能唤我的乳名吗?”
他总是连名带姓的唤,她觉得不亲。
见他不语,她摇摇他的手臂,撒娇:“夫君,你叫我乳名好不好。”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谢珠玑望着他,白天又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明明到了晚上就如狼似虎,不做人。
她冲他脸颊上就亲了一口,甜甜的唤了一声:“夫君。”
华拂风伸手就捉住了她的双臂,郑重其事的说:“人前不可胡来。”
他突然猜着她想干什么了。
他就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单纯的来参加什么春日宴。
瞧他一脸谨慎,谢珠玑乐了,喃喃说:“人前不可胡来,人后可比谁都会胡来。”
华拂风:“……”
他就不该答应来参加什么春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