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嫣然气呼呼的道:“你是不是也要对我用你的真言符。”
余笙斜睨她一眼,不是她小瞧谢嫣然,她虽任性,如果华兰菁不给她出主意,这种阴损的招式她还真不一定想得出来。
猛然,余笙走到了龙榻边。
倒是把他给忘记。
谢嫣然见状更气了,冲她嚷嚷,“余笙,你还是不是个人了,我父皇都这样了,你还想对他使真言符。”
余笙漫不经心的扫她一眼,“紧张什么,我只是来和陛下说句话。”
她刚想在皇帝的龙榻边坐下,想起他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虽然有宫女照顾,但拉屎尿尿都在这张床上完成,便又站着了。
“陛下,谢泠向来敬重您,待您如兄如父,这是您知道的,想来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待我去问问谢泠,定还他一个公道,也给陛下一个交代。”
谢湛睁眼看着她,含糊不清的道了一个‘好’字。
余笙转身离去,谢嫣然气道:“余笙,你不许走,你给我站住。”
她快步拦到人面前,“你毫无理由的怀疑我,对我使用真言符,你这种行为严重伤害到我,你给我道歉。”
“急什么,等我查明真相,若冤枉了你们,便来找你道歉。”言罢,她举步就走,她再想追,被谢润一把拽了回来。
谢嫣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两位哥哥,冷笑一声,“我真是没想到,我的两位好哥哥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谢泠。”
他究竟何德何能,配上余笙这样重视他,帮着他。
谢舜黑着脸道:“你们都出去。”
华兰菁过来拽着公主先出去了,谢润瞅他一眼,也转身出去了。
待人都离开后,谢舜来到皇帝身边坐下来,轻声问他:“父皇,是你在酒里下了药?”
谢湛含糊不清的道:“什么也别问,你也出去吧!”
这事自然是他做的。
他虽病在榻上,不能动弹,但脑子还是能动的。
他也深知余笙的真言符,所以就避开了儿女,把心腹叫了过来。
他的心腹跟他那么多年,也是出生入死过的人了,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今天是端午节,他特意把谢泠请了过来,在屋里摆设了一桌宴席,兄弟俩单独用膳。
华兰菁在一旁伺候。
端午节,少不了要喝一些雄黄酒。
他有病在身,自然是不能喝酒,酒都让谢泠喝了。
等药劲上来的时候,他让华兰菁扶谢泠去休息。
华兰菁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谢泠的情况不对头,脸色通红,手上滚烫,她当时就抱住了谢泠,并大声喊着非礼啊非礼啊!
外面的宫女和太监就都涌了进来,看见了谢泠‘轻薄’她的一幕画面。
谢舜兄妹三人当时都在东宫喝酒,听说这事后就赶了过来,得知前因后果的谢舜当即下令让御卫把谢泠押了下去,关进诏狱了。
诏狱和刑部大牢不同,这是由皇帝直接掌管的地方。
虽然现在由余笙监国,可在这宫里,他说了算。
宫中御卫由他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