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不时瞟着左效尘的脸，想从中找出一点干完坏事之后的扭捏心虚的表情，但是左效尘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走着，完全不在意身旁鬼鬼祟祟一副渴望吃瓜表情的郁恺言。
最终还是郁恺言憋不住了，用胳膊撞撞左效尘：“喂喂，老左，你胆子太大了吧……”
“有什么胆子大不大的，不过就是帮同学擦个嘴而已。”左效尘耸耸肩。
“少来，我看江白薇的耳朵都红到耳根了！”郁恺言用手指捅了捅左效尘的腰，“你俩不会是……”
“你不会告发我吧？”左效尘笑了笑，停下脚步反问。
“告发？”郁恺言愣了一下，“告发什么！？”
“告发我一边行动一边谈恋爱。”左效尘笑笑。
“这还有什么可告发的？”郁恺言还是愣愣地，“难道咱们学院还禁止学生早恋！？”
左效尘还是笑笑，不回答。
“那肯定是了，我一直以为，只有正常的中学才禁止学生早恋，原来咱们学院也是这样，不愧为老牌封建学院！”郁恺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放心，打小报告肠穿肚烂一辈子交不到女朋友，规矩我懂。”
“我知道你不会跟别人告密，虽然你白烂话颇多，又净说些令人尴尬的梗和没什么营养的吐槽。”左效尘边侧过身边说，“但是你还是挺够义气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在表扬我做人诚实守信义薄云天，还是在吐槽我废话多……”郁恺言有点尴尬，“我勉强就当你是在表扬我好了。”
“小薇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她看着自己的姐姐死在自己面前……，虽然她很少表现出来，我知道她心里悲伤又孤独，那种没有人能依靠的感觉。”左效尘顿了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可怜她，但是看着她恹恹怯怯的样子，就想要对她好一点，让她感受生活中的一些暖意。”
“你这个梗我接不上啊！怎么突然说得这么煽情，苦情戏不是我的长项啊。”郁恺言没明白左效尘突然跟他说这些的话的意思。
“老谢告诉我的，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