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冲一愣,这个王侍郎从未来过,这怎么一来就有麻烦了呢?
“王大人莫急,慢慢说。”
顾冲先请王轼坐下,随后问道:“是你有麻烦了,还是我有麻烦了?”
王轼一拍大腿,叹气道:“是咱们俩有麻烦了。”
“此话怎讲?”
“顾公公,你可还记得上次咱们出使塞外,我半途染疾,你独自北去。”
“自然记得,那又如何?”
“麻烦就出在这里啊,刚刚有一女子,自称是怒卑少公主,不知怎得来到了我府上,指名要见我。可是我哪里见过这女子,她便说要见上次出使的王侍郎……”
顾冲眨眨眼睛,心想:不会是瑞丽吉吧,她来京师作何?
王轼担心道:“我也不敢多问,这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啊,顾公公,你看这事情该如何应对?”
“她现在何处?”
“我将她稳在了府上,这不急忙来与你商议。”
顾冲沉思片刻,说道:“别急,先看看她来究竟何意,我随你去府上。”
王轼连连点头,“好,可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我没有出使塞北啊。”
“王大人放心。”
顾冲回到屋内换了一身行头,叮嘱一下碧迎后,便与王轼出宫,去了他府上。
“顾公公,你说她若真是怒卑少公主,不好好待在塞北,跑京师来作何啊?”
“顾公公,你说她会不会将咱们的事情说出去啊?若是说出去,咱俩可就大祸临头啊……”
顾冲停下脚步,侧身道:“王大人,你这一路絮絮叨叨,一切等我见到人以后再说,好不好?”
王轼点点头,擦了擦额头汗水,看来他是真害怕了。
两人一路急走,来到了王轼府上。
进到厅内,顾冲见到那女子果然就是瑞丽吉。
“王大人……”
瑞丽吉急忙站起身,顾冲向她一摆手,回头道:“王大人,您也担惊一路了,先去歇着,稍后咱们再议。”
“好,我先命人弄些饭菜来。”
王轼离开后,厅内只剩下顾冲与瑞丽吉。
“瑞丽吉,你怎么来了这里?”
顾冲不问还好,这一问,瑞丽吉嘴巴一呡,眼泪就像早已准备好似的,噼啪掉了下来。
“王大人,求你救救我父王与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