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姓付吗?”
“不。”
项柳回忆起当初段东平电话里所说的那些,“好像是她的一个长辈。”
几乎是瞬间,段寒成就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长辈,大人物,会帮付黛。
除了薛邢没有别人了。—
“寒成,你可是很少约我一起吃饭呢。”
薛邢坐在段寒成对面,一举一动都很自然,没半点心虚的意思,看着段寒成,带着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如果没有,想必段寒成也不会找来。
“当然有。”
段寒成连筷子都没拿起来,面无表情看着薛邢,像是在审视他,也想起了之前很多次,付黛一有不高兴就提起她有个给她撑腰的小舅舅。
现在想起来,当初只有付黛一个人,段东平想必不会冒险跟一个女人合作。
当初展则也参与了。
这么看,薛邢必然也是绑架案的参与者。
“薛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些太宠着付黛了,她绑架别人,要杀人,这样你也帮她?”
这一番连环质问,让薛邢不再动筷,他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看着段寒成,“原来你找我是要问我这个?实在有点荒谬不是吗?”
“荒谬吗?”
段寒成可没这么认为,“毕竟付黛只有你这个会无条件帮她的小舅舅,当初展则也在绑架现场,据我所知,那个时候展则不应该在国内,薛先生,我说的不对吗?”
“很对。”
薛邢可不怕段寒成揭起这段往事,“很对又怎么样?你除了可以来问我,难道可以去告我吗?何况这件事我并没有参与,是付黛向我借了几个人,我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薛先生,看来你也没有那么疼付黛这个外甥女。”段寒成站了起来,他可没有幻想要靠着这一次会面就让薛邢认罪,“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到时候您要护着她,把自己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