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张涛和翟杰这两个家伙,刘备并没有让这些官吏离开。
反而直接就地举办酒宴,款待这些幽州各地的郡守。
美味的菜肴,清冽的酒水全都一一摆在了幽州官吏的面前。
一切都准备好了,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动筷,都眼巴巴的看着刘备。
刘备将自己面前的酒樽斟满,右手举了起来。
“诸位,一路风尘,也甚是疲乏。”
“今日公事处理完毕,本刺史不管如何,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诸位,我满饮一杯,表示对诸位的感谢!”
刘备一仰头,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看着刘备都喝完了,这些幽州的官吏也不敢怠慢,纷纷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没有那么窒息了。
刘备看着周围的幽州官吏,直接开门见山。
“诸位都是大汉的栋梁之臣,自然知道食君之禄为君解忧的道理。”
“如果不能为天下陛下排解忧难,那他就不配坐在官位上。”
刘备伸出手一指门外,声音变得洪亮。
“那张涛和翟杰什么品性,什么能力,如果不是老刺史的提拔重用,怎么能够轮到他们主政一方。”
“能力不足还不知道珍惜,反而自视甚高,觉得自己十分重要。”
“这是何其的荒谬,何其的愚蠢!”
刘备的话砸在每一个幽州官吏的脸上,尤其是幽州下面各郡的郡守。
他们是怎么来的位置,自己比谁都清楚。
这一句句明面上是在说已经死了的张涛和翟杰,
可明眼人都看明白了,这不就是指桑骂槐吗!
坐在幽州刺史府,他们也不能起身离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
刘备环顾了一下四周,看着或是尴尬,或是低头不语的那些郡守,
他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继续自己的讲话。
“如今大汉的忧难在什么地方?不外乎两个!”
“一个是大汉内部的黄巾逆贼,攻城杀官,毁坏大汉的根基。”
“不过他们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我同手下的将士亲冒矢石,便将他们彻底击溃。”
“那另外一个是什么?”
刘备环顾一周的幽州官吏,目光看向的人。
不是一脸的迷茫,就是一脸的尴尬,从这些人身上,不用指望得到什么答案了。
这些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搞钱上,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
“明白的告诉你们吧,另外一个就是北边的乌桓!”
这话的风向有些不对呀,在场的幽州官吏心中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这位军功出身的幽州刺史,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一定是有什么大行动啊!
“北边的乌桓,蛇种豺性,大汉对其优待有加,但乌桓部族反反复复,从未安定过!”
“为我大汉天下北疆的长久安定,必须对乌桓进行强有力的进攻!”
刘备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幽州官吏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乌桓主动发起进攻,这是疯了吗?
乌桓不过来骚扰他们,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