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周厅掌心撑着吧台一角,轻然一笑,“初远,既然不是,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命令我,我想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命令。”
“难不成你真的要娶元霜?你喜欢她吗?”
“很喜欢,这是真的。”
元霜的脆弱与柔软,是对男人而言最致命的利器。
在盛初远震惊的表情中,周厅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笑,“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他上了楼,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盛初远依稀看到了自己十八九岁时,姐姐哭泣着挽留这个男人,她扶着门框哭,可周厅头都不回就走。
那一次,他害死了姐姐,这次怕是要害死元霜。
盛初远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眼下可以阻拦这一切发生的的人只有一个。—
晚风萧瑟,气温骤降。
江誉跟在段寒成身后,下了台阶,司机站在车旁,打开了后排车门,段寒成正要坐进去,视线之内却多了一个人。
盛初远静静地站在风中,他是不出声也耀眼的人,段寒成疑惑又困顿,跟着他一起坐下时,更是不解,“你怎么会找到我?”
“找你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人,盛初远不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跟段寒成面对面坐下时,都是怀着犹疑的,“听说你离婚了?”
“你是专程回来嘲笑我,看我笑话的?”
真是有够无聊。
段寒成起身就要走,盛初远连忙开口,叫住了段寒成,“段先生,我只是想问你,离婚跟元霜有没有关系,她就要结婚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