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何赵崇义他们要到现在才报仇。”楚青钺沉思着。
“养精蓄锐,卧薪尝胆,计划周详,等赵崇义在皇城卫中取得官职,玉琴艳名远播。”叶怀昭对这几人颇为佩服,寻常人想要接近这几人难上加难,可这两人硬是用了七年时间,走出了一条血路。
“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但玉琴早就接近了安乐侯,康王别院的人起码都是三年以上的老人了,净空更是随时都可死,却一直等到现在。”楚青钺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叶怀昭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们在等鲁奇。”
“没错,掳走玉蝶的是鲁奇,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他是元凶,赵崇义他们是在等,等他再次来到京城,一网打尽。”
“鲁奇现在何处?”
“皇宫里住着呢,重兵守着。”
“如果你是赵崇义,一环扣一环的进行到这一步,算不到这一步?”
“不,他肯定算的到,玉琴提前被抓是个意外,否则安乐候已经死了,把他放在了最后,我要是鲁奇,这时候一定会吓破胆躲起来,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相信赵崇义早就谋划周全了。”楚青钺饶有兴味的想着赵崇义这次会用什么方法呢。
“你竟然一点都不急?”叶怀昭看着楚青钺气定神闲的样子。
“我急什么?这种败类都死了才好。”
叶怀昭无奈的摇摇头,“那鲁奇可是厥西的王子,要是死在京城,会影响两国邦交的。”
“所以当年就算他强抢民女,被人告发后,没人满门,碍于两国邦交不仅不会获罪,还会被包庇,叶兄,你猜,康王、安乐候、鲁奇王子,最终会以什么方式掩盖他们的罪行。”楚青钺眼神冰冷。
叶怀昭也算是皇亲,虽然一直远离权力中心,但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却是无师自通的。他拍了拍楚青钺,以示安慰。楚青钺少年血性见不得个中腌臜也不奇怪。
“二公子,该入睡了。”楚青钺无奈的看着杵在门口的少年,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跟着楚小刀回去吞下药丸,洗漱上床。
然而睡着不到两个时辰,却被惊醒。
“杂家是来传圣旨的,皇上召楚大人进宫。”一个奸细的声音焦急的说道。
“不行,我家大人在睡觉。”楚小刀丝毫不讲人情的挡在门外。